只是這樣一想,緣一臉上不自覺又露出一絲絲淺淡的笑意,他的視線自然而然地朝身邊的佑果看去,兩個人視線在同一時刻交錯,于是齊齊笑起來。
只有善治眼神不大好使,沒有發覺緣一和佑果之間的氣氛,自己一個人自說自話道“你對著別人也這么笑不就可以了也不用你完完全全就這么笑,平時只要表露今天這樣三四分的溫和,那些剛來鬼殺隊的劍士也不會因此有些畏懼你了。”
其實旁人的畏懼與否對緣一來說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只是對那些新近的劍士見到他好像見到洪水猛獸一般的神態感到奇怪,并沒有因此要強逼自己改變習慣的愛好。
所以善治的建議繼國緣一只是聽了聽,然后很奇怪的問“他們畏懼我為什么我并沒有對他們做什么事。”
有些人只是站在那里便威懾感十足,繼國緣一雖然外表俊秀但身形卻也高大,再加上常年對外人保持著一張平靜的冷臉和沉默寡言的性格,剛認識繼國緣一的人很難不因此對他產生些許誤解。
于是善治一時哽噎,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緣一。
緣一還等著善治的回答,佑果已經開口,“或許是因為你已經是柱,而他們才不過是剛剛加入的劍士吧。對于地位高一些的人,他們尊敬一些也是很正常的。”
佑果說什么緣一就信什么,點點頭用一副單純的神情說“我知道了。”
善治總算是松了口氣,在佑果眼神示意下立刻找了借口溜走了,恰好產屋敷先生的宴席也已經開始,兩人又遇到了很久不見的煉獄椿壽郎。
煉獄椿壽郎依然是炎柱,從緣一這里掌握了呼吸法后便擁有了一柄和他性格相似的烈火似的劍法,這次見到緣一便同樣很高興地和兩人湊在一起聊天。
“今天是為了陪主公,等今天一過,我就要去一趟丹波國。”煉獄椿壽郎說“聽鎹鴉傳來的消息,那里最近有鬼出沒。”
身為柱,煉獄椿壽郎每日在各地奔波對鬼殺隊來說也不是罕見之事,佑果像平常對待好友一樣對煉獄椿壽郎說了句希望他平安回來的祝詞,身邊卻沒有繼國緣一以往總是配合他接下去的話。
煉獄椿壽郎沒有發覺有什么不同,佑果卻察覺了,他側臉朝身邊的緣一看了眼,卻發現平時總是專注看著他的緣一在此時竟然又些微微出神。
雖然并不明顯,但緣一的確是在出神,那雙深紅卻十分透徹的眼睛略略放空,更像是在沉思。
這便有趣極了,佑果仔細想了想剛才發生的事情,發現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只除了煉獄椿壽郎說了句自己將要動身去丹波國處理惡鬼。
丹波國并沒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如今在當地的大名治理下也十分的和平繁榮,那值得繼國緣一這樣出神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佑果沒有去問緣一,緣一想要說的時候自動就會和他說,所以他只是讓緣一多吃了幾口飯,在宴席結束后回家的路上,繼國緣一自己便開口了。
“佑
果,我想和煉獄先生一起去丹波國。”
佑果不是很驚訝,他從剛才就發現了繼國緣一的心不在焉,只是詩很驚奇,于是替自家哥哥問了“為什么丹波國有什么特別的么”
丹波國并沒有什么值得稱道的地方,這片不大的土地上總共有八十八個林立的小國,各個小國又隸屬于不同的大名,丹波國只是其中一個不值一提的小國而已。
可是這樣一個不值一提的小國,卻是繼國緣一出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