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病重的產屋敷先生身上詛咒一般的疤痕在一瞬間竟然奇跡般的消失了,這樣明顯的表現讓產屋敷先生很快意識到,和他們產屋敷一族糾纏了幾百年之久的那位惡魔大約已經不在了。
這樣好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產屋敷一族和鬼殺隊,只是佑果卻不如其他人那樣高興,而是一個人靜靜在月下坐了一夜,喝光了一壇清酒。
第一天詩的婚禮如常舉行,和產屋敷先生的事疊在一起,稱得上是雙喜臨門,佑果親自將穿著白無垢的詩送上轎子,看著她進了新郎的家門,兩人在神龕前相互敬酒。
身邊本該有的另一個人還不出現,佑果有些生氣,但更多的卻是失落。
新娘該進房間了,但是詩向來不是什么安分乖巧的性格,在進去之前還悄悄朝佑果眨眼睛,眼睛里濕漉漉的,佑果知道她一定是悄悄哭過了。
忽然,看著他的詩在看到佑果身
邊時臉上浮現一絲驚喜,佑果歪了下頭,身側的空落落的手被握住了。
突然出現的身邊人輕輕喘著氣,將一枚硬硬的東西塞進佑果手里。
是緣一,他像是跑了一路,身上的衣服都亂了,喘著氣和佑果道歉“對不起,哥哥,我來晚了。”
緣一已經學會服軟示弱的時候喊佑果哥哥,因為佑果會很快心軟。
佑果本來有些生氣,可是看緣一這樣狼狽又氣不起來,但是就這么原諒也太輕易了,佑果抓著手里被緣一塞進來的東西,冷著臉說“道歉也不行。”
緣一又小聲道歉,然后解釋“我只是,我只是又去了一趟神社。”
神社
佑果側臉看他,緣一臉上還有一塊灰,不知道從哪里蹭到的,佑果沒忍住笑了一下,又趕緊壓下嘴角。
他板著臉說“為什么要去神社”他展開自己掌心里的東西,是一枚漂亮的御守。
“御守”
緣一點點頭,小聲問“你喜歡么”
緣一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去稻荷神社求御守,他冥冥之中感覺自己一定要去,還一定要求一枚平安御守。
他朝佑果攤開手,他手心里還有一個,和佑果手心里的是一對。
“我去求了御守。”緣一說,“這樣我們兩個都可以平平安安了。”
佑果又心軟了,他對緣一總是很容易心軟,也許這就是緣一獨一無一的天賦。
他沒那么生氣,和緣一又和顏悅色起來,詩的婚禮也臨近尾聲,穿著白無垢的詩已不再是曾經光著腳在水田里幫她拔草的小姑娘,如今已經是個亭亭玉立的女人了。
佑果有些感慨,望著詩的眼中滿是欣慰。
一直看著他的緣一卻誤會了,他想了很久,然后回家的路上悄悄和佑果說“白無垢很好看。”
佑果漫不經心地點點頭,緣一若有所思。
第一天一件同樣漂亮精致的白無垢擺在佑果面前,繼國緣一還朝他露出求表揚的表情。
“哥哥,你也有”
佑果
他惡聲惡氣地抬腳踢了一下緣一的小腿,朝緣一說“我才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