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征十郎聽到佑果平淡口吻下的兇意,這和佑果平時對外表現出的模樣有些反差,不過這點今天赤司征十郎在會所已經見識過了,所以赤司征十郎并不因此感到詫異,相反他竟然對佑果在他面前表現出這點感到一點愉快。
“很多么”赤司忽然說。
佑果怔了一下,意識到這是赤司征十郎難得的關心,他的手指纏著身邊小夜燈的拉燈的繩子慢慢地說“不算多,而且很簡單就處理了。”
被打電話騷擾這種事換做一般人或許會害怕,不過佑果身邊有系統,即使對方藏的再深佑果也能通過網線揪出對方,順便送那些人一個看守所七日游。
所以這種事對佑果而言確實算不上什么困擾。
“即使如此,也不能掉以輕心。”赤司征十郎想到佑果去的那個會所,雖然瞧起來是正規的地方,可是魚龍混雜,誰知道又會遇到什么人想到這里,從小到大都是領導者的赤司話語里不免帶上了一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命令的口吻道“佑果,那種地方雖然可以取樂,不過還是少去為好。”
赤司征十郎只是建議,本身也沒想能夠得到佑果的同意,可令他出乎意料的是,電話那邊的佑果竟然答應了。
“好哦。”佑果說。
赤司征十郎一愣。
佑果又接著說“既然赤司你這么說,我就不去了。”
只有系統很驚訝“你居然不去了”它費盡心思苦口婆心的勸,佑果都沒有答應,現在居然答應了
“當然了,為什么不答應。”佑果朝系統眨眨眼,“我可是溫柔善良的學長,學弟勸我我當然會認真考慮啊”
系統你說的是你么
系統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佑果不去或許有赤司的原因,但更大的原因是那地方他已經去膩了,他實在沒什么新鮮感。
但赤司并不知道,他只知道佑果輕易的同意了他的話,赤司征十郎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就連洛山籃球部現在對他言聽計從的成員也都是在見識到他的能力之后才對他的話充滿認可和信服的聽
從更何況佑果還是比他大一年級的前輩,就更沒有理由聽他說的話了。
因為佑果答應的太干脆,赤司剩下的話竟然不知道該怎么說,于是電話里一時間安靜下來,赤司只聽得到聽筒里傳來的呼吸聲。
赤司又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佑果在笑,可是又好像不是在笑。
“怎么不說話”佑果說“難道信號不好”
“不。”赤司呼吸了幾口,他還是很平淡的樣子“我只是驚訝你答應了。”
佑果道“我為什么不答應”
赤司征十郎道“對于認識不久的人提出的建議,一般人都不會很快答應下來。”
這是很平常的想法,大家剛認識不久,你算老幾,憑什么指揮我大家雖然嘴上不說,心里也會這么想,赤司征十郎自己也心知肚明,所以他也從不會多說什么,而是憑實力讓人對他言聽計從。
然而佑果卻笑起來“哦,那我大概是個例外了。”
佑果輕笑著說“一般人我確實是不聽的,不過赤司是個例外。”
赤司征十郎聽著聽筒里傳來的佑果微微失真的聲音,一時間竟然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