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征十郎是個很好強的人。
即使他從來沒有對此表露過太多的渴望,但了解他的人都明白赤司征十郎是個很好強很自省的人。這種好強透露在他生活的方方面面包括和戀人接吻這種小事。
這件事的起因主要還是兩人告白那天的接吻,一吻結束,赤司征十郎只感覺渾身上下有大火在燒,他心口滾燙,連呼出的氣都似乎帶上灼熱的溫度,攥著佑果手腕的手也因為緊張而有些顫抖。
即使他一向表現的放冷靜又成熟,可是現在,赤司征十郎也只是一個年輕的,剛剛陷入愛河中的少年。
一個初次戀愛,初次接吻的男生,你很難苛責他吻技不好如果他吻技很好,那他是不是初次戀愛就要打個問號。
佑果其實也很享受赤司征十郎生澀的吻技,總是嚴肅認真的赤司接吻也是嚴肅的,一舉一動都認真又刻板,像是在翻書的老學究,佑果雖然覺得這樣生疏探索中的赤司很可愛,但是他卻還是忍不住輕輕笑出聲。
于是赤司征十郎停下動作,微微抬起頭凝視佑果濕潤的眼睛。
赤司問“為什么在笑”
佑果當然不能說他是在笑赤司征十郎生澀的吻技那樣豈不是很蠢所以他轉了下眼睛,清清嗓子說“因為我很開心嘛。”
佑果說的面不改色,但是他忘了,赤司征十郎很容易看破他的謊言,所以在佑果說完的第一秒,赤司就說“說實話。”
佑果看著他“這就是實話啊。”
赤司卻面無表情,“你有沒有說真話我還是能看出來的。”
佑果又覺得無語又覺得好笑,看來他是真的被赤司征十看的透透的了。
“好吧,這是你堅持要聽的。”佑果往后退了退,主要是怕赤司征十郎的冷臉,他說“阿征,你的吻技好青澀。”
赤司征十郎沒有生氣,他只是在注意另一件事,“哦所以你很熟悉”
佑果被問的僵住了,他立刻說“怎么會我可是很單純的人”
可是赤司征十郎信不信只有他本人知道,他像剛才一樣輕輕摸了下佑果的臉頰,指腹擦去佑果唇瓣上的水漬。
“很單純么”赤司微微一笑,異色的眼睛微微亮著,像是叢林里埋伏著的,即將發出致命一擊的野獸。
他輕描淡寫地說“我怎么記得你在夜店里給舞男褲子里塞錢的動作很熟練”
佑果糟了
最后佑果很心虛地解釋了半天這只是他平時一個無傷大雅的小愛好更何況從被赤司征十郎看到的那天起他就在沒有去過了他現在可是一個完完全全、本本分分、單單純純的男高中生
系統只是暗自腹誹這三個詞和你有什么關系么
但佑果去不去夜店看不看舞男跳舞赤司都不在意,如果他真的在意這種小事,他也不會和佑果繼續交往下去。等送佑果到了家,赤司征十郎才拉下格擋的車內擋板。
雙腿交疊,赤司征十郎垂眸像是有什么心事。
高檔轎車的隔音很好,戶田司機根本不知道他家的少爺剛剛多了一位戀人,注意到后視鏡中赤司沉思的表情,戶田司機關切地問“少爺有什么心事”
赤司征十郎搖了下頭,但沒多久又說“戶田先生,不管什么事,只要多練習就會變得熟練吧”
戶田司機心想難不成這事上還有他們家大少爺做不成的事情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