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說“當然了少爺。不過如果是你,應該不需要很多次就會變的熟練吧。”
赤司認為戶田司機說的很有道理,所以他決定要多多練習自己的吻技。而吻技是絕不能找別人練習的,但是有戀人就不一樣了赤司很干脆地抓了佑果壯丁。
理由也很理直氣壯,“你覺得青澀,那多練習就不會了。”
赤司說這句話時太坦然了,簡直不像在說接吻這種讓人面紅心跳的事,而是在說“今天吃什么一樣”,佑果瞧著赤司認真的樣子很難不心動,于是便也欣然答應,打算好好提升一下彼此“青澀”的吻技。
總之,有了這樣的決定后,洛山人便發現佑果和赤司征十郎同時出現的概率似乎大了不少
他們暫時沒想明白是為什么,不過兩位當事人卻很明白。戀愛中的人當然是無時無刻不想著和對方在一起,即使冷靜理智如赤司征十郎這樣看上去就好像能孤寡一生的人也會在空閑下來的時候無比地想見到佑果。
只可惜他們不在同一年級,也不在同一社團,所以只能從每天的時間表里摳出那么零星的時間待在一起,赤司征十郎很有探索精神,短短半個月,他的吻技已經從青澀生疏變得爐火純青起來。
佑果明明是游泳選手,居然被赤司親的喘不過氣,如果不是他的腰被赤司堅實的小臂穩穩地摟住,要不然他很有可能會像水一樣癱在地上。
周圍光線不好,還堆放著一些雜物,這里本來就是學校的雜物間,平時基本沒人踏足,結果沒想到現在被赤司和佑果開發出新用處。
想到這里,佑果不免有些紅臉,心想真是罪過,但是這點愧疚很快被掃進垃圾堆里。
佑果下巴搭在赤司肩上,一邊平復著呼吸一邊輕輕蹭著赤司的脖頸,像貓一樣。
赤司并不怕癢,抬手摸了下佑果的發絲,眼底閃著細微的笑意。
他感到很愉快,而這種愉快絕大部分是佑果給他的。
在這處僻靜的雜物間沒待多久,佑果和赤司又該各自去各自的社團,出了門佑果習慣拿出手機看一眼消息,但是消息沒看到,卻看到屏幕上自己有些腫的唇瓣。
始作俑者究竟是誰一目了然,佑果用腳尖踢了踢赤司的鞋,在赤司看來時瞇著眼不滿地說“你把我嘴都親腫了。”
陽光下看,佑果的唇瓣的確是過于艷麗又飽滿了,赤司看著自己的杰作沒有一點心虛,聞言只是道“我已經口下留情了。”
赤司還覺得自己克制的很好呢佑果又
好氣又好笑。
但赤司說的也確實不錯,他從小打籃球,力氣和肺活量在同齡人中是佼佼者,如果不是考慮到時間短暫和旁人的注意,赤司是真的可以將佑果親暈過去但是他還是很紳士的沒有這么做。
佑果牙根癢癢,想著不能自己一個人這樣,于是又微微一笑,朝赤司說“你低下頭,我有話說。”
赤司征十郎怎么會看不出佑果心里的小九九,但他卻還是低下頭,想聽聽佑果說什么話。
佑果的話讓赤司有點痛,因為他直接在赤司嘴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咬完佑果就溜了,不忘回頭朝赤司吐舌頭。
“活該”
赤司征十郎淡定的頂著破皮的唇瓣到籃球部,被根武谷看到嘴上的傷口“赤司,你嘴巴怎么了”
葉山小太郎也湊過來“誒是啊怎么破了”
赤司征十郎不動如山,一點不慌張地說“被貓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