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外面的雨下得那么大,他確實走不了,出去找車夫都費勁,先睡一覺,等明天雨停了和蘭濯池解釋完,他再走。
夜里。
離所有人睡下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義莊里沒有一點人聲,屋檐下的燈籠被吹得獵獵作響,綁在柱子上的白幡被雨打濕成了一根繩。
一間房里,蘭濯池平躺在榻上輕閉著眼,睡在地面褥子上的小徒弟側著身用腿夾住被子呼呼大睡,睡一會就翻身砸吧砸吧嘴,用手撓撓肚皮,撓完繼續睡。
又過一刻鐘,蘭濯池忽然睜開了眼,他坐起身看了看地上睡相難看的小徒弟,披上衣服往外面走。
整個義莊全是被雨打得噼里啪啦的聲音,蘭濯池眼里沒有絲毫睡意,他繞到義莊后面,推門進了自己的房間。
屋里燒著炭火盆,因為關著門窗整間屋子里都有了溫度,空氣中還有著熱乎乎的香味,門一開,被風吹得散去了一些。
蘭濯池站在門口目光下垂。
床上鼓起的那一團包把被子蓋得嚴嚴實實,但此時還是受冷地縮了縮。
蘭濯池關上門,他垂眸邁動腳步走到床邊,走一步眼尾就跳一下,似乎用了好些時間才到了于膠憐的身邊。
他在床邊站了半柱香。
某一刻忽然抬手,按到隔著布料凸顯出來的地方,蘭濯池粗暴地揉,眼眶一點一點充血,看著側趴著的人不舒服地瑟縮“我跟著你到處走隨便你使喚,只讓你管好自己的屁股,你連這么簡單的都做不到,你還要我怎么做,于膠憐,不如你教教我。”
離開玉州以后,他跟在于膠憐身邊的每一天日子都沒有好處,于膠憐給一點,才算有一點,但于膠憐一點都沒給過。
蘭濯池手腕抽動,他眼眶通紅,手指痙攣著放到被褥上面,連著所有阻隔一起拉開,他埋上去,在于膠憐的瑟縮中快速猙獰扭曲蓄勢待發。
他伸手扶起,躺在于膠憐身后把人抱住,嘴里失去理智“就那么發騷,就那么癢,一點也忍不住”
蘭濯池臉上痛苦地扭曲,他抖動著埋在于膠憐的脖頸側,磨了磨,神情中泄露出一絲脆弱。
他失去道德廉恥,弓著脊背在入口蹭“我胡寫那么一封信,你想也沒想就來,平時又對我像垃圾,你玩我,想讓我發瘋。”
又蹭,又磨,蘭濯池在一聲騷貨中噴擊而出。
蘭濯池緊緊閉著眼,良久之后,腥紅地睜開,他掐住那塊分開。
“陛下,你給我生了個寶寶。”
“我看著他從那里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