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
李世民只得現場給自己編了個身世“你有所不知,我實乃本朝宗室之后,因先祖蒙亂,方才流落民間,向來以太祖之志自勉。”
“難怪兄長如此諳熟文墨,有世家子弟之風。”
李嶠為之錯愕,復又了然,繼而低聲道“那兄長滅掉叛軍之后”
李世民豁達道“哪有萬世一統的王朝太祖皇帝英明神武,那也是太祖皇帝的事情,與當今天子又有什么干系呢而我李長生,也就只是草莽之人李長生,是蕭明澤的丈夫,是李嶠和余盈盈的兄長,卻不必再與前朝扯上什么關系。”
李嶠難免為之動容“兄長”
李世民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轉過頭去,揚聲道“出發”
此番西進,德州大軍先入慶州,再一鼓作氣挺進陪都,正是士氣激昂之時,再有李世民在前統兵,火力全開,此番含鋒北上,堪稱是所向睥睨,甚至不乏有叛軍望風而逃。
李世民先克均州,再奪浙州,此后三日急行軍,終于迫近到西京畿范圍之內。
此時正值深冬,其實并不是用兵的好時機,然而德州此時士氣正盛,裹挾連克數城之威前來此地,后勤支援又向來及時,不利因素也被削弱到了極致。
而同樣都是爹生娘養的人,德州一方不宜動兵,叛軍難道便適宜了嗎
僅僅是為了籌措糧草,軍需官便幾乎急掉了過半頭發,倒是想去掌控范圍之內籌措,可是他們先前的策略就是只管殺不管埋,殺雞取卵,此時卻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迫不得已之下,叛軍掌控范圍之內,甚至開始賣官鬻爵,以此籌措軍需。
李世民到了西都,便不再急于進軍,一改先前的迅猛,改用圍城之法正是冬日,城內缺衣少食,即便是困,也能把他們困死
叛軍盤踞在西都,正是因為此地城池堅固,占據地利,然而一旦被人圍困,這座堅固的城池瞬間也就化為世間最為堅固的牢獄,讓他們插翅難飛。
別處還在籌措軍糧,然而通往西都的道路卻已經被德州軍切斷,再不當機立斷、破釜沉舟,就真的完了
叛軍沒有選擇苦守,而是決議力戰,將城中余糧匯集一處,飽食之后,調集各部將領議事,商議出戰破局之法。
平心而論,他們的確有兩把刷子。
可惜李世民的刷子更多。
甚至可以說,放眼五千年歷史,就沒幾個人敢拍著胸脯說比李世民強。
劉徹饒有興致的進行了現場轉播
“敵方將領出陣了,他看起來非常自信”
“噢,天吶,他a了上去”
“敵方將領打出了gg”
李世民三槍取其性命,然后徑直去尋叛軍主帥他從來都不是會在戰場上侮辱對手的人,但是他卻也不介意對那些過于低劣的對手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戰爭就該以戰爭的方式進行,叛軍入京當日,生剜李氏公主的心臟以祭旗,那么今日戰爭即將結束,也該用同樣的方式,來給這場動蕩畫上句號。
一報還一報,豈不是很公平
滕忠擒住了一員小將,認識的道是叛軍主帥之子,李世民催馬過去,長槍猛然架在他頸間“爾父何在”
那小將顯然是趕鴨子上架,沒經歷過沾上血雨洗禮,涕泗橫流道“我說了,可否饒我性命”
李世民嗤笑道“與我講條件”
說完也不等對方回應,便順勢橫掃,斷其咽喉“你也配”
揮臂甩掉槍尖血珠,他目光鋒銳,神色矜傲“我處事向來公允,從不看人下菜,天子都照殺不誤,若今日饒了你,死后地下見了天子,豈非對他不住”
李世民冷哼一聲“叫我怎么挺胸抬頭的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