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隱隱的有種感覺,”嬴政道“這件事情還沒結束。”
阜陽侯父子都被收監,雖然還沒有就死,但想也知道,這父子倆是決計不可能活著出來了。
袁知問兄長“我們手里還有多少金錠”
袁邁回答她“不敢動用從前袁家存有的那些,怕被人發現我們的蹤跡,倒是在別院里還有幾百金”
“幾百金嗎”袁知眼眸閉合,道“足夠了。”
盡管大仇報了一半兒,然而妹妹的神色卻沒有任何的舒緩,臉色蒼白到近乎透明,戴上兜帽,好像是一個殘存在人間門的陰郁的鬼魂。
袁邁有些擔心她“小妹,大仇要報,可若是要搭上你的話,就不值當了,爹娘見你如此,也會擔心的。”
袁知抬頭看著哥哥,臉上顯露出一個笑來“放心吧兄長,我都明白。”
說著,她目光一轉,看向有些灰暗的天空“馬上就是陰雨季節了啊”
皇帝借了阜陽侯的案子,站在道德的高地上對著淮南王指指點點,后者當然不肯束手就擒反正都是個死,還不如拼一把呢
敵方糧草充足,大軍有衛霍壓陣。
己方猝不及防,四下里盡是臥龍鳳雛。
朱元璋知道打起來了,都不由得刺了淮南王一句“這配置用在匈奴決戰上還差不多,打劉安,有點太給他臉了。”
李世民長嘆一聲“真想有朝一日,跟冠軍侯并肩作戰啊”
李元達興致勃勃“你們說淮南王能堅持幾天”
嬴政跟那三個人一樣各說各的“近來怎么總是下雨太煩了”
劉徹靠在躺椅上看書,心下不無感觸“聽你們說的這么熱鬧,也怪有意思的”
就在這時候,有人急匆匆的從外邊撞開了門,身上蓑衣的雨水甚至于濺到了屋內。
“賊曹,出事了,縣丞請您帶人去維持秩序”
劉徹坐直身體,嚴肅起來“死人了”
“不是,”那差役神色有些激動,說“近來雨水多,將城東臨水的一套老院子給沖垮了,您猜怎么著那墻里邊兒塞的全都是金子”
“附近的百姓發現,蜂擁而至,這個說老屋是他們村的,那個說那片地是他們村的,最后打起來,事情鬧大了,這不就驚動了官差得了,那片地是官府的,誰都別想了”
墻里邊兒塞的全都是金子
劉徹心下大奇,又覺得這事兒古怪,披衣起身,穿戴整齊帶著人去了。
而與此同時,另有人也收到了這個消息。
“城東的老院子墻壁里藏了金子你確定”
“千真萬確,那些賤民見了都打破頭了,官府也過去了,這還有假”
沉默。
良久之后,那人遲疑著道“我倒是知道那院子的主人是誰,說起來還是前朝末年修的,距今時日已久,怕是官府都沒有記檔。”
“那原是袁家的祖屋,聽說當年袁氏發家的時候,專門修繕過,跟袁府是同時建的,祖屋的墻壁里藏著金子那袁府的墻壁里邊”
又是一陣奇異的沉默。
“袁府現在有人住嗎”
“袁家人都死在那場大火里了,仆人也死了個差不多,倒是有幾個忠仆還在那兒守著,聽說前不久袁老頭的遠親侄子來了,覺得那地方死的人太多,晦氣,打算便宜賣了”
“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