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舌蘭靠著墻壁道,和馬德拉對視了一眼,眼中流露出幾分輕視:“而且目標的槍法很爛就算有槍也不會用。”
“還用你說”不同于在酒吧里時的嫵媚動人,馬德拉的臉色冰冷肅殺宛如機器,率先走了出去:“從來沒有人能在戲耍了組織之后還能全身而退的,那五百萬今晚就當他們的買命錢好了。”
兩人來自同一組織,組織成員以酒名作為代號,“龍舌蘭”與“馬德拉”便是兩人的代號。
三天前,他們接到了來自組織的任務到北海道這里來找一個組織的神秘合作伙伴,同時順便完成在這里的一項交易。
前一項找人的任務很快就完成了,后面一項交易任務,他們與任務接頭人的時間定在了今天晚上,地點就在酒吧里,代號是一杯“龍舌蘭”,一杯“馬德拉”,外加一杯“琴酒”,接頭人是名臉上有傷疤的男人,任務定金是五百萬美金。
在甚爾他們進入酒吧以后,他們便很快鎖定了他臉上有疤;點了“馬德拉”和“龍舌蘭”;雖然他還帶了兩個小孩子,“琴酒”也是他身邊的那個小孩點的,但也可以算是他點的。而且他甚至還點了“田納西威士忌”“田納西”同樣也是組織成員,只是今天的行動他懶得過來,待在了安全屋里。這些總不可能都是巧合吧
于是馬德拉很快就直接上去試探了,同時還不忘記順便和人調個情男色迷人,那男人長得真的很帥,而且最重要的是身材好極了,充滿了男性荷爾蒙,馬德拉不介意在交易的時候順便和他來上一發。
可惜的是她沒想到那個男人是個傻逼,出來交易帶的那兩個沒眼色的小孩子居然是他兒子,而且還裝傻充愣不肯交錢,儼然一幅想要臨時撕毀交易的樣子這絕對不能忍,沒有人可以這樣戲耍組織。交易停止,可以,但馬德拉和龍舌蘭同樣決定送他上路。
就算神不知鬼不覺將她身上的槍順走了又怎么樣拿了槍卻不會用,槍槍打偏,照樣是個廢物。
兩個人手握著槍,絲毫不顧及會不會有路過的行人發現,沖出去往對面藏身的地點繼續開槍。
接連不斷響起的“砰砰”槍聲織就成囂張的樂曲,遍地皆是肅殺的味道。
甚爾從巷口試探性地探出頭,胡亂地向外連開了幾槍,而后一臉牙疼地把槍塞了回去這玩意他是真的用不來,沒有一槍是打中了人的,實在有夠不好用的。
“真是個沒用的垃圾玩意”小聲地罵了一句,甚爾索性將它收起,連帶著外套一起脫下往巷子里一扔,彎腰,弓背,肌肉繃起,腳步一蹬,直接如豹子般一個閃身就那么沖了出去
“什么東西”
一道黑色的影子還是閃電還是說其實只是幻覺
黑色的身影迅速從眼前閃過,快得簡直捕捉不到,視網膜內只殘留下一道殘影。
龍舌蘭與馬德拉皆是一愣,危險的預感涌上心頭,腎上腺素飆升,兩個人默契地靠在一起后退一步,雙手握槍向著黑影的方向開火猛烈連射
“找我么在這兒呢。”
男人低沉冰冷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兩只手搭上了兩人的手腕。
什么時候
這個速度,他真的還是人類么
龍舌蘭和馬德拉的瞳孔劇烈收縮,一瞬間冷汗布滿后背。還來不及反應,男人搭在手腕上的手指一個用力,如同鐵鑄般的力道直接迫使兩人手上的槍支不由自主地滑落在地,只聽到對方的聲音繼續在耳邊響起,聲線慵懶戲謔,自帶一股嘲諷的意味:“不好意思啊,兩位,一來就把你們倆的槍卸了。好了,現在游戲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