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做了什么在殺人滅口么”他遲疑著開口。
不是他說,但是這場景真的看上去很像什么兇殺案現場。
“你想到哪里去了”真紀真扭頭無語道,又問:“甚爾君,你認識龍舌蘭和馬德拉么”
甚爾的表情凝滯了一瞬,而后又若無其事般開口:“認識啊,兩種酒嘛,一個烈酒一個葡萄酒,不過味道都不怎么樣,不建議喝。怎么了”
“你知道我的意思不是這個。”
真紀真挑眉,下巴微抬指向倒在地上的男人,“這位先生的代號是田納西威士忌,我這么說的話,你可以理解了么”
“真紀真姐姐小林老師”
從溫泉里同樣聽到了動靜,而后又從溫泉里隱隱看到他們的動作的其他人也換上了衣服,急匆匆地從后院里趕了過來。
托爾看了看地上的人,又看了看真紀真,而后想了想,熟練地掏出手機:“我知道的哦,這個時候應該是要報警了對不對”
待在真紀真身邊幾個月,她已經習慣了,每次一出門總會她們碰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的這個時候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報警
“這個是不是就叫案發現場”她抬眼望向真紀真,一臉興致勃勃。
這個動作未免也太熟練了吧
真紀真張了張嘴,卻忽然有些不知道說些什么,最后不太肯定地說:“這樣說的話好像也沒錯”
“他身上穿的是和春奈姐姐一樣的衣服”降谷零低頭看了看地上的田納西,又抬頭看向真紀真:“真紀真姐姐,到底是發生什么事了”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跟著他們過來探出頭的還有一個不知道剛從哪里冒出來的太宰治,一張小臉和衣服上沾上了不知道從哪里蹭到的灰塵,看上去有些滑稽又好笑。
但他本人似乎毫無察覺,仍舊興沖沖地在往里面擠:“發生什么好玩的事了么”
“春奈小姐應該是在二樓的房間里,還有仁村君和日下桑還在三樓他們的房間里,去幫忙把他們解救出來吧。”
真紀真揉了揉他們的頭,遞過去一串鑰匙,吩咐道,“如果這個人沒有騙人的話,他們應該都還活著。”
鑰匙是田納西從冰鷹春奈手中拿到的,旅館二樓里是主人家的住所,三樓和他們相對的另一邊都是客人的住所。
“好”
真紀真的話一說,三個小孩便很快轉移了注意力,轉身拿過鑰匙先小跑著跑開了。
“治君,你先留下。”真紀真手疾眼快地一把揪住太宰治的后脖頸,沖他和善地微笑:“治君,說好的你去給甚爾君換繃帶,到底是去哪里換的呢”
“哎呀,哎呀,真紀真,我知道錯了”
被捏住了命運的后脖頸,太宰治忙轉身迅速道歉:“我和你說,我發現了一個秘密哦”
他目光閃閃,不著痕跡地踢了踢昏迷在地上的田納西,用一種發現了新大陸的稀奇語氣開口:“我在廚房發現,居然有人可以只剩下一個腦子也可以順利活下來,而且還能說話吶吶,原來缸中之腦這種東西居然是可以真實存在的耶”
真紀真:“只剩下一個腦子什么東西”
“哈,小鬼你是在做夢么會說話的腦子”甚爾同樣愕然。
“是真的嘛,就是那位冰鷹建吾先生,哦,不過他說他的名字叫羂索,是一名已經活了上千年的咒術師。我剛才只是不小心碰了他一下,他就直接把頭給掀開了,露出了一個腦子,把我給嚇了一大跳呢。”
太宰治笑得無辜,“好可惜的是他跑得太快了,不然我就也能讓真紀真你們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