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知道了。”甚爾轉身跟在她身邊藏在陰影里隨口應道,垂下眉眼深思。
嗯磷火他知道,青白色火焰是什么樣的火,溫度很高么
“據說附近還有一種魚特別的美味,甚爾君要一起去嘗嘗么”
“那個我聽說過,據說一定要配上清酒味道才最好,你懂吧”
“啊,好可惜,那就只能讓甚爾君站在一旁看著我吃了。”
“喂,只是一點點又不會有什么事”
“未成年人在說些什么呢說起來等回去以后甚爾君也該要去上學了吧學校需要我去實地看一眼么”
“不用了誰要去真的上學啊”
在札幌的冰鷹一家的旅館事件就像他們在北海道之行的一個小小的插曲,很快就消散在了其他的記憶中。
從北海道回到東京之后,便又是與之前別無二致的日常生活。沒過幾日,就連太宰治也將這件事漸漸不在放在心上了日常生活毫無變化,又有真紀真在,就算天塌下來也有人能頂著,他沒事思考那么多干嘛還不如把精力都放在怎么搗亂逃課和逃避鍛煉上。
有那些時間他還不如多看看真紀真書房里的那些他上回剛看把坂口安吾寫的太宰治情死考看了一半多,可惜從北海道回來以后,那本書不知道為什么就突然找不到放到那里去了。可惡,人到底為什么要上課
甚爾就更是撒手不管了。反正真紀真都那么說了,他就自然而然地擺爛了,只當事情完全與他無關。嗯,反正上學是不可能上學的,除非加錢。
真紀真閑暇時倒是會順手查一查那個“組織”相關的訊息。田納西、龍舌蘭和馬德拉相繼在一周內于北海道的監獄內自盡身亡,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那個“組織”卻并未急著出手,沒有任何動作,一時間就像毫不知情一樣,時間就這樣又慢慢過去了一個月。
直到時間步入十一月,在某個清晨,一個來自于某位真紀真只記得名字的表姐送過來的大型“郵件”,暫時性地打破了這個家里的寧靜。
此后,平靜一去不復返,這個家里再一次地進入了一段,為期相當長的,雞飛狗跳時間。
因為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那份大型箱子里面,裝的居然是一個小小的,還不滿一歲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