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多利亞拉法的爸爸,是英國人嗎”胡安問。
他不知道除了英國和英聯邦國家,還有什么國家會以“維多利亞”命名勛章
維羅妮卡點了點頭,她起身說“等我下。”
等她回來,就拿下來一本相冊。
她回來了,帶著一本相冊。
“發生了那件事情后,我告訴他,我會陪他去倫敦,然后找了個國家比賽日你們放假的時候就讓他陪我去了。”
胡安和拉斐爾一直是形影不離。
這讓他很快想到了在瓦倫西亞的那個小院里,他在廚房聽到的維羅妮卡和拉斐爾當時的談話,他也想起了拉斐爾的確有個假期離開了兩天,他還以為是去拍廣告
維羅妮卡快速翻閱,然后找到了一張相片,將相冊遞給了他。
胡安看到的那一刻就驚呆了
那是一處墓碑的照片,在看到照片上年輕軍官的第一眼,胡安就被熟悉感所席卷。他的目光幾乎是下意識地將照片和拉斐爾的五官在腦海中對比、臨摹、勾勒、重疊,是的,他們是那么地相似相似到自己幾乎是立刻篤定他們兩人血脈中流淌著一脈相承的血液
但他們也是那么地不同。
即使是身穿筆挺軍裝,即使是頭戴軍帽,那放縱的唇瓣帶著一彎迷人笑容,眼神更是毫不遮掩的不羈和深情,這男人就這樣將戎裝的莊嚴神圣和自身不羈輕狂完美融合。
胡安在報紙上看到過拉斐爾母親的模樣,那是一位如玫瑰般充滿風情的美人,嬌艷動人。
什么樣的男人能攫取這樣瑰麗的花朵
他終于看到了答案。
然后胡安看向了墓碑,那上面深深刻著一個名字
「阿爾伯特安東尼休斯。19561982」
墓志銘上寫著“這兒安葬著一位英勇的軍官,享受過愛情,忠誠于家庭。”
但這個陌生的名字,卻讓他突然想起了上個月對陣尤文圖斯時的那個叫阿爾貝托的小球童。
過了幾秒,胡安最后看了一眼照片,雙手將相冊遞回給維羅妮卡。
“他是位迷人的軍官。”
維羅妮卡看著相冊中眼神迷人的軍官笑了笑,像是無聲的認可。
“所以,拉法有一半英國血統”胡安小聲問。
“嗯,他出生在倫敦圣瑪麗醫院。”維羅妮卡說。
胡安沉默了。
維羅妮卡奇怪地看向他,胡安自然不能對女神隱瞞,聲音低沉道“我想博比可能會有些遺憾。”
維羅妮卡坦然道“遺憾只能是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