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身形晃動,扶了一下沈見清的腰,感覺疼痛對她的刺激時,先前想哭的沖動驀然涌上來,眼眶紅了。
以前,她除了職業和性ai對沈見清幾乎一無所知,都可以心無雜念地愛著她。
現在怎么就不行了
這世上沒幾個人比她更清楚秘密對一個人重要,怎么換到沈見清這兒,她就非要打聽了
她還是
一如既往的自私
過去兩年,她看似學會的坦蕩不去窺視別人,不要算計別人不過是烏龜躲進了殼里。
她現在面對感情,已經失去了橫沖直撞的勇氣,而膽怯,讓她只能看到沈見清的異樣反復,只想讓她把從前那個沈見清還給自己,卻生生忘了要保護她的敏感和脆弱。
“沈老師”
”
秦越張口忘言,忽然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
恍然大悟的那個瞬間,總是有很多東西需要消化。
而沈見清,還在為自己又一次讓秦越擔心害怕內疚,不敢再在她面前表露出激烈強硬的態度。
她抓著秦越的衣服,焦灼地等著。
沉默是一場無聲的拉鋸戰。
秦越涌動的思緒久久無法捋順,只能順著沈見清最后一個問題說“之前視頻,有幾個地方還有印象。”
沈見清默了默,明白她話里的意思“一下子就想到這里了”
秦越說“先去了家屬院。”
看,她就是讓秦越擔驚受怕了。
沈見清抓著秦越衣服的雙手收緊,鼻尖輕蹭她的脖頸“阿越,我現在的脾氣太差了,下次再沖你發火,或者一聲不吭讓你找不到,你就別理我了,更不要給我耳機聽你唱歌,你這是在縱著我欺負你,呵。”沈見清忽然笑了一聲,聲音低下來,“以前沒見你這么好欺負啊,明明拿捏我拿捏得游刃有余。”
現在這樣也許正應了那句“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沈見清閉了眼,臉埋進秦越脖頸里,聲音艱澀沉悶“阿越,真不生氣的話,可不可以像以前那樣愛我你忘了,五年前我會再找上你,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第一次發生關系的時候你滿足了我的性癖,我就愛你大大方方的,想撩我就撩,想睡我就睡。”
沈見清懷念地親吻秦越的脖頸,一字一句告訴她“只要你叫秦越,就永遠不必在我面前小心翼翼。”
沈見清的聲音像能劈開無邊迷霧的風刃。
秦越喉頭聳動,腦子里那些亟待消化的東西好像突然就有了一絲條理,她張開口,順從地說“好。”
話一出口,停留在腰上的手移動到了她后背。
“那你摸一摸我,用你喜歡的力度和方式摸一摸我。”沈見清說。
重逢之后,總是她在喊開始,秦越負責聽話,這種相處方式和以前截然相反,今天秦越主動摸她了,她才能相信她那聲“好”是真心實意。
“阿越,o我。”
秦越雙手微顫,呼吸之間盡是刺鼻的藥水。她猶豫著,很久,右手從沈見清腰側滑過,扶到她裸露蝴蝶骨之間,小臂托著她單薄的脊背,而后左手抬起,一點點拉下她掉過的那根肩帶,暢行無礙地握住了她。
沈見清渾身顫抖,仰起脖子,良久,才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聲音不穩“以前的力氣會更大一點,會邊動著邊要我說出感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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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見清說“這里沒受傷。”
秦越“嗯”了聲,幾秒后又問“現在呢”
沈見清難耐般舔了一下嘴唇,聲音里透著啞“有一點疼了。”
秦越“嗯。”
然后手下更重。
她們以前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