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這些事,
你有沒有和她說過”
有沒有再逼她回憶。
有沒有添油加醋,在她傷口上撒鹽。
秦越一遍遍勾畫沈見清的無助和絕望,一遍比一遍真實。她站在喻卉面前,蒼白的臉映襯著深黑的眼“喻卉,想好了再說。”
喻卉崩潰大叫“有”
“怎么說的”
“我不記得了”
“想。”
“我真的不記得了”
“你只能記得。”
“秦越”
“有沒有說她姐姐死在哪里”
“有。”
“有沒有和她描述那個過程”
“有。”
“有沒有說是她害死了她姐姐”
“有。”
“一共說了幾次”
“我不記得。”
“一次”
“我不知道。”
“兩次”
“還是三次”
秦越青筋明顯的手在往上抬。
“喻卉,你算人嗎你明知道她小時被人尾隨過,為什么還要讓人來尾隨她喜歡的人”
“我”
“你那是忘恩負義”
“你是恩將仇報。”
“你該死。”
“救命殺人了”
喻卉撐不住大叫,可惜這里不止是監控死角,還偏僻得人跡罕至,只有打完電話的徐蘇瑜聽見聲音過來,看到秦越舉起了手里的刀。
“秦越”徐蘇瑜失聲大喊。
幾乎同時,秦越的刀全力落下。
“啊”
周圍陷入一片死寂。
喻卉大口喘息著,脖子火辣辣的疼,她驚恐地抬手去摸,沒摸到血,才后知后覺發現,秦越那一刀是擦著她的脖子過去的,扎中她的頭發,深深插進墻里。
就差一點。
差一點就會扎中她的喉嚨
“秦越,你瘋了”
徐蘇瑜疾步過來“秦越”
“咳。”秦越收回手,瞳孔里黑得不見一絲光亮,“喻卉,記著,咳她會幫你這種人是因為她骨子里善良,我不是,咳再有下次,這把刀會不偏不倚,從正中央插進你的喉嚨。”
話落,秦越肩膀微弓,咳嗽著離開。
徐蘇瑜眉心緊蹙,再三確認喻卉沒有事后,壓著聲說“喻小姐,以你現在的處境,竟然還不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喻卉歇斯底里地哭喊“是她先動手的”
徐蘇瑜說“下次她還會先動手。”
“喻小姐,你應該是個惜命的人,好好想想是命重要,還是心理那點痛快重要。”徐蘇瑜壓抑著怒氣說。
她和秦越的接觸雖然不多,但只從她是個懂愛的人這點就能確定,她不會無緣無故和喻卉動手,她比誰都清楚,真傷到自己了,惹
上麻煩了,傷心難過的會是沈見清,否則前面的事她為什么要那樣大費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