凈塵長嘆“也只能如此了。”
楊晨家里做好準備,把財寶都轉移了,但聽說這沒多大用處,跟他們一塊上山的羅范成也把家財轉移了,可那妖獸嗅覺靈敏,跟裝了雷達似的,藏哪都能撈出來。
他還沒有把別家的錢財帶走,只拿了羅范成家的,由此看來,妖獸還是守規矩的。
高長松到楊晨家后,又給陳子航折了只千紙鶴,將他們的發現與猜想寫上去,又說自己去了楊晨家。
看紙鶴漸行漸遠,高長松有些憂郁,哎,真希望師叔能夠克服恐懼啊
陳子航還沒來,高長松他們也不能坐以待斃,他跟凈塵商量如何請貔貅息怒,可惜他們一個半路出家的,一個是視金錢如糞土的佛家人,對此都不大通,還是蔡元慶說“貔貅的話,喜水。”
高長松立刻轉頭看他道“怎么說”
蔡元慶從剛才起就有些內疚,他想到墨翠石塊的質地與其盤狀的外觀,已相信了他們的推斷,想是自己帶來了這場無妄之災,一定要將功贖罪。
他說“商人之家供奉貔貅的多矣,貔貅非神佛,不吃香火,不食人間的谷物。商販供奉他,多是在貔貅的嘴前放一碗清水,它是龍的兒子,喜水,這清水還不能沒過貔貅的鼻子。”
高長松跟凈塵一聽,有了些想法。首先,佛家是有佛前供水的習慣的,這水被稱為“大悲水”,一是以此水告誡修行之人要心思純凈,二則是有“無緣大慈、同體大悲”之意,表示大眾也要發菩提心,不為自身求安樂,但愿眾生遠離苦難。
凈塵也不知道供大悲水有沒有效,姑且一試再說,他跟高長松等人告辭,要先回金沙寺拿印有大悲咒的杯子。
是的,供佛的水杯都很有講究。
高長松想了一下,干脆把阿毛借給凈塵,還說“別看阿毛這樣,他跑得可快了,馱你走,一刻就能到金沙寺,不比走得更快”
凈塵想快去快回,也沒有推辭,騎著小毛驢走了。
等凈塵走后,楊晨看向高長松,比當事人還要自信道“佛家有佛家的方法,道家肯定也有水法吧”
高長松這回點頭了,在道家的法術中,水法格外重要,有種說法是道教尚水。他跟楊晨與蔡元光開小課堂道“道家認為,水是善的體現,最能體現道性,所以我們說上善若水。”
被高功加持過的水甚至能為信眾驅除邪病,賜福消災。
于是高長松對楊晨與蔡元光說“我準備行敕水法。”
敕水法就是對水進行加持,引日、月、星這三光的真炁注入水中,加持過后的水就不是普通水了,是法水。
高長松來前把科儀要用的法器都背上了,現場加持沒問題,唯一的問題就是他覺著自己的功力不夠。
哎,高功啊,他可以嗎二師叔啊二師叔,你什么時候能來啊
說曹操曹操就到,門僮又猶猶豫豫地來了,跟剛才見凈塵完全不同。
只聽他猶豫道“外面來了”停頓,“來了個怪人。”
高長松哎,二師叔啊二師叔,你是又把毛氈披來了嗎
二師叔的移動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