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長松也很高興,他請劉毅在金沙樓吃了一頓,劉毅對腐乳與面筋贊不絕口,他走過這么多城市、國家,烏斯藏是最讓他欣喜的。
卻聽高長松高興道“劉郎若是愛這腐乳,不妨多帶些回去,您那1500匹絹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想吃多少都管夠。”
劉毅聽后卻一激靈,他驚疑不定地看向高長松,過半晌才說“這腐乳莫不是”
高長松“我家做的。”
劉毅“那這面筋”
高長松“也是我家做的。”
劉毅此時何止肅然起敬,他看高長松的眼神跟看高人差不多,他最后憋出兩句道“聽聞十二郎可御百種妖獸”
高長松面無表情地回應“那當然是做不到的。”
劉毅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沒妖孽到極致。
哪里知道高長松來了個大喘氣道“談不上馭獸,不過是妖獸與我親善罷了,一方水土養一方妖,烏斯藏的水土好,精怪也淳樸,于家村的白仙且不說是瑞獸,我家的烏云也多年受佛經熏陶。灰鼠要眼下跟左小道長在一塊,定是清心寡欲,至于驩頭”
話還沒說話,劉毅就顫巍巍道“郎君可馭四獸”
高長松指正道“并非馭獸,只是我們私交甚篤罷了。”
劉毅那也很變態好嗎
劉毅主仆還要在烏斯藏帶半個月,他先定了一批各色布匹帶回,大部隊等絹布送到再說,他還說要好好瀏覽烏斯藏,看這沿途的風景與山水,看究竟是怎樣人杰地靈之所能培養出高長松這樣一朵奇葩。
高長松喂
次日,黃千里終于姍姍來遲,敲響了高長松家的大門。
高長松看他,還有些奇怪,他以為黃千里第二天就會來拜訪,熬到今天,未免也太沉得住氣了。
哪知黃千里上來就拱手道“對不住,眼下才來拜訪。”他大吐苦水道,“也不知怎么,許是那日在江上吹了風寒,次日我只感頭痛欲裂,休息了幾日才勉強能下地,看來上巳不可勉強,還是得多穿些。”
高長松聽后卻覺得有些不妙,問他“你怎的疼了。”
黃千里一拍大腿道他也不知怎的,你說風寒也沒有打噴嚏咳嗽,可就腦殼一抽一抽地疼。
他是個惜命的,這年頭感冒都能死人,不就要好好休養嗎
高長松地鐵老人看手機表情。
不會吧不會吧,一杯二十度的酒哎,竟然就宿醉了
你這也太菜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