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五郎又很熱情地攬著他,拉他看種豬。
其實涂壽一點都不想看,但他被卵五郎拽著,哪里敢掙脫。
卵五郎發出幸災樂禍的笑聲道“嘿嘿嘿,那豬的模樣你一定很眼熟。”
涂壽還在奇怪著呢,忽然感受到一陣熟悉的妖氣,本來他就怕,現在干脆直接給炸出原形了。
這這這這這,這是豬大王的感覺啊
別說是他了,哪怕是不那么敏銳的卵五郎都感覺到了,他眼中閃過一道仇恨的光“豬剛鬣,你竟然還敢來”
涂壽當機立斷就要逃跑,天吶,他可是從福陵山逃跑的,論理說來豬八戒抓他回去天經地義,按照人族的說法,他就是個逃奴啊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雖捕捉到了豬八戒的妖氣,后續卻沒有傳來“轟隆隆”的聲響,看樣子豬八戒沒有揮舞他的九齒釘耙,將高老莊給拆了。
涂壽有些奇怪,豬八戒不是這性子啊。
卵五郎也覺得不對,可他也是個識時務者為俊杰的,恨豬八戒成那樣都不肯出面,此時咬牙哪里都沒走已經是他相信高長松等人的證明了。
他認為以高長松他們的水平,是能把豬八戒打跑,庇護他們的。
然而,現實比他們想象中的要更有戲劇性。
很快,在前院行走的于朗給高長松打發來找卵五郎,他看見在豬圈門口站樁的卵五郎笑道“怎么站在這兒也不覺得味大。”隨后道,“十二郎吩咐我來尋你。”
卵五郎對高長松很服氣,人一喊就愿意走,至于涂壽,他比較害怕,不敢一只兔子呆在這,他想著高長松在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亦步亦趨跟著卵五郎一起去。
于朗是個健談的,邊走邊跟卵五郎說“你這很快就要來新人了,十二郎喊你怕就是說這事。”
卵五郎機械地回應“哦、哦。”
此刻他心中充斥著對豬八戒的憤恨,實在沒空間去分析于朗說的話。
但等到高長松的面前
看那垂頭喪氣的黑面大漢,卵五郎已控制不住心中的憤恨,他恨恨道“是你”
豬八戒也沒想到能在這“他鄉遇故知”,看見卵五郎還有些驚訝,此刻他心中閃過好幾個念頭,最后認為卵五郎跟他一樣,是在半路被高長松逮來的。
他并不同情卵五郎,反而憂心自己的命運。
高長松早就決定好了,放豬八戒走,他不放心,至于干掉豬八戒,那肯定是不行了,真那么做觀音菩薩估計就要來干掉他了。
那還不如將這頭豬放在眼皮子底下,讓他干夠勞改時長,得到一個深刻的教訓,再也不敢進犯高老莊。
當然了,高長松絕對不會給他打擊報復的機會,系統里有那么多定契約的商品,本土還有跟坐騎締結的“主仆契約”等等,他不至于拿豬八戒沒辦法。
高長松對卵五郎說“這廝你也熟悉,接下來數日派他到豬圈當幫工,先前與你說過的都交付于他。”
其實他說的是讓豬八戒去負責豬仔的閹割后護理跟母豬的產后護理,為了他這兒豬仔的存活率,這兩項都需要專人去做。
豬八戒懂豬語,干這個正合適。
可誰知卵五郎會錯了意,他作恍然大悟狀。
懂了,是
讓豬剛鬣做種豬
卵五郎嫉妒得質壁分離可惡,竟然有這等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