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還有現代人對娛樂的向往,他辦得樂呵,百姓看得樂呵,何樂而不為呢
最近大盤浮動比較大,偶爾他去茶樓,也能聽見人面紅耳赤地爭辯哪位道友表現好,用的法術怎么怎么牛逼。
當聽見這話時,高長松會覺得自己不僅僅辦了一個武道會,他還在造星呢
組委會的丹修代表張仁祖跟高長松粘得比較緊,他這人是有想法的,當初就是他說服其他門派,合縱連橫,辦大事抵御佛門的商業入侵。
其他掌門還有些放不開,一副垂拱而治的調調,調遣人事都壓給高長松了,自己只數靈石,他就不同了,經常跟在高長松身邊,看這看那的。
就廣告一事,他就感嘆“誰能想到,不過放一塊牌匾,就能賣錢呢”
高長松笑瞇瞇道“冠名權是很貴重的,曝光就是金錢。”
張仁祖說“還是人多,討論度高,我回山門,那些弟子都沒心思讀書了,全在議論武道會。”
高長松說“這才哪跟哪啊,他們還能更火熱一點。”
“炒作的還沒下場呢。”
他晃蕩到棚屋這,看比賽進程,一輪二輪賽都結束了,種子選手與黑馬都脫引而出,也是時候加一把火了。
張仁祖好奇地問“何為炒作”他又說,“這還能火熱到哪里去”他覺得話題度已經很高了
高長松搖頭那是沒挑起爭端,沒有爆點。
想讓觀眾全情投入,那必須要為自己的推爭得面紅耳赤才行啊。
高長松舉了個例子,他說“比如逍遙門的朱之洞。”
“您聽說過嗎”
張仁祖點頭“聽說他勢如破竹。”
“逍遙門曾經是個大門派,現在卻沒落了,如果沒有朱之洞選手,甚至沒人知道這門派還在。”高長松道,“所以他身上是肩負重任的。”
張仁祖點頭“是。”
高長松道“這時候咱們就可以做一則專訪嘛,問問他的心路歷程,重振門派的生活艱不艱難,想對門派的其他師弟師妹說什么。”
他說“這其中一定有感人的故事。”
張仁祖懂了“你是要他揚名,當名士”
這種手段在讀書人中還是很常見的,尤其是那些有孝悌之名的讀書人,民間都能說出他們凍天寒地為父母進山采藥等一二三故事。
高長松點頭道“是。”
張仁祖道“可哪怕揚名了,也沒什么用啊。”
高長松道“此言差矣,咱們辦活動,不能只流于形式,這得有精神內核,得讓人知道咋們的武道會是出了很多驚才絕艷的人物的,只有這樣才能流傳下去,辦第二屆、第三屆。”
“有了文化內核,才有生命力。”
其實高長松還有些想法,他比較希望觀眾們可以掐強度、掐戰力,這樣辯得起來。
張仁祖似懂非懂地點頭,他問“那怎么傳唱呢讓說書人當個故事去說”
高長松道“這樣也可以,可這是第二流的傳播方式。”
效率有點低。
他其實有兩個方案,第一種是發小報,搞名人訪談。
第二種則是弄“轅門抄”。
這兩種其實都是報刊發型方式,轅門抄比較古早,從西漢時就有了,說白了就是官府匯聚一下最近的新聞,寫成一張大報貼在城門上,讓往來人看。
至于小報,東華國這已經醞釀出小報發行的土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