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妻耀的頭,嘴角貼近耳垂,聲音很溫柔,帶著蠱惑的誘導,和一絲絲的甜“告訴,你究竟是誰的狗狗呢。”
妻耀覺得全身都好燙,四肢的皮膚緊繃著,隨時就要裂開的刺痛著,他立刻分辨出宰治給他想下了某種帶有安定成分的,應該是鹿苑酒店的,藥量應該不少,對身體無害,只不過他身體下意識的反抗反應導致了糟糕的現狀。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妻耀費力眨了下眼睛,視野里一片昏花,呼吸灼燒著喉嚨,淚水不受控制的涌出眼眶,落在宰治的赤裸的肩膀上,混入上面溫泉水滴中,捕捉不到。
心臟每一下的跳動都帶著全身肌肉從震顫,似乎全身都要被撕裂開。
嗚。
好難受。
妻耀費力的喘息著,腦
子里一片混沌。
好難受好像要宰君嗚嗚嗚好像要好像要好難受好熱好熱好熱
他突然感到腰腹一緊,濕滑溫熱的身體徹底貼合,妻耀只感到一陣清涼,他立刻調動疲軟的四肢纏繞上好不容易捕捉到的涼意,原本溫度適宜的溫泉水密不透風地包裹而來,無掙脫的束縛感讓妻耀咬緊牙關,鼻腔里終于溢出沉重的哼聲。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破開昏沉,甘霖似的撫慰住干涸緊繃的經,他耳邊陣陣轟鳴,,薄荷的清涼迎上鼻腔,很淡,妻耀還是隱約捕捉到了
妻耀突然張嘴,兇殘至極的,毫不留情地一咬上了宰治放在他唇邊的手指,犬齒輕而易舉地刺破皮肉,舌尖卷過,帶著齒痕處冒出來的鮮血。
宰治只感到從指尖卷上濕濕熱熱的劃過指節,舔舐上被犬齒刺破的傷,傷被薄荷液刺激到,刺痛擊打上經。
“嘶。”宰治疼的一陣皺眉,指尖上星點的薄荷液被妻耀舔走,他就想抽手指,本就有指望思維混亂的妻耀能給出什么答,但這個反應還是讓宰治有些生氣“亂咬的狗。”
他指節大幅度彎曲,在妻耀中撐,指尖握住妻耀鋒利的犬齒,一用力,將妻耀還在不斷咬合的嘴掰開,聲音微涼“老實點。”
妻耀被迫仰頭,腔之中的液體順著無閉合的嘴角流下,眼底的渾噩散去了些,喉結滾動,發出咕嚕咕嚕的嗚咽聲,搭配上臉頰上燒透的粉色,可憐極了。
宰治欣賞了好一會兒,才挑眉,好心的松開了手,抽出手指的剎那,妻耀便全身脫力似的軟倒。在栽倒宰治懷里時,被宰治一扭身躲了過去。
噗通
落水的聲音不輕,濺一大片水花,宰治在妻耀沉入溫泉底之前,將撈了來,放岸上。看著痛苦蜷縮成一團的妻耀,宰治蹲在他身邊,伸手摸上妻耀泥濘不堪的長發,笑瞇瞇地他“現在覺得怎么樣”
妻耀便順著他的力道蹭了蹭宰治的掌心,呼吸依舊灼燙,理智歸了“an咳咳”
“好乖好乖。”
“洗干凈的狗狗,快跟走吧。”
粗重的喘息終于在房被遲遲響,宰治兀的笑出來,五指張開,摸上妻耀后頸那處滾圓的傷痕,舌尖滾著糖果般在上顎打著轉,指尖也輕輕刮撓著那處,直到粗重的喘息更亂更急,直到受不住的悶哼從牙縫擠出,宰治才意猶未盡地收手,色澤淺淡的唇瓣終于染上了妻耀的粉紅色,比以往以來都要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