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費力的眨了下眼睛,沒再開口。
有汗水順著太宰治的鬢角滴下,脖頸的刺痛讓他難以抑制的抓緊了身下的布料,嘶嘶的吐氣聲即使咬緊牙關也控制不住的從齒間溢出。太宰治狠狠的閉了下眼睛,可依舊能夠感知到與冰涼器械截然相反的炙熱溫度。
“辛苦了。”用紗布將最后一滴血液抹去,我妻耀面帶潮紅的俯下身,幾近虔誠的吻了印在太宰治喉間的花紋。同樣偏向紅色的花紋詭譎,與我妻耀后頸上的痕跡隱隱相似,卻又完全不同,只要看到這兩個紋身,就絕對認清這兩人的關系。
“哈”太宰治睜開一只眼睛,汗水順著眼角落下,帶來澀意,他扯開嘴角,露出與溫情半點不相符的笑“滿意了”
我妻耀連連點頭,他就這騎坐在太宰治身上的姿勢,壓下了上半身,牽起對方的手撫摸上自己的后頸,而他的唇也正正好好印在太宰治的喉間,舌尖忍不住舔舐著紋身的突起,壓在后頸上的后猛地用力,我妻耀順從的張開嘴含住了那塊皮膚,感受著手指撫弄后頸的癢意,我妻耀興奮的全身發抖,聲音含糊“看,我們多相配。”
從大腦,到身體,我們天生一對。
唔噥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金屬盒子被丟在榻榻米上的悶聲被焦躁的喘息蓋住,霞霧遮掩住月光,汗水一滴滴地砸下,太宰治瞳孔縮著,死死的盯著咬著發尾的滿面潮紅的人。
“我答應你了。”
太宰治咬牙切齒,一把扣住了我妻耀的腰,不顧身上人壓抑的哼聲,眼底布滿血絲,一字一頓“做港口黑手的狗。”
被安室透拎著領子拉走的柯南一直保持著沉默,直到回到了獨立的房間里,柯南才開口“公安打算與港口黑手黨合作”
安室透看了柯南一眼,并不意外這孩子能從短短對話里分析出這些,他疲憊地捏了捏眉心“橫濱很特殊,他們自成體系,且很少踏出橫濱。”
“比起港口黑手黨,黑衣組織的問題更迫切。”安室透冷聲道“所以與他們合作是最好的方法。”
柯南臉上閃過一絲不贊同,很明顯,他并不認為港口黑手黨沒有危險性,但安室透說的是結論,而不是商議,他并不能對此作出什么改變,只能沉聲問道“他們想要什么”
說到這個,安室透也有些不解“具體的我不清楚,那不是我工作的范圍,只知道是一紙證書。”
柯南皺眉“為了一張證書港口黑手黨愿意對抗黑衣組織”
“不。”安室透冷笑“黑手黨沒一個好東西,他們只是squo從旁協助rsquo,目的甚至只是將黑衣組織在橫濱的手腕砍掉送給公安。”
柯南沒在吱聲。
聽起來對公安方面很不公平,但又的確沒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了。
黑衣組織在橫濱伸不開手腳,公安亦是如此,而能夠從黑衣組織身上撕扯下一大塊肥肉的地頭蛇,卻能夠給予公安對抗組織的關鍵信息。
為了表達誠意,對方甚至放出了科恩。
公安完全沒有拒絕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