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船。
確實挺破,就一個蛋殼,像是隨時會被敲碎的樣子。
不能穿過別人的地盤,只好
起飛。
姜子月的手停在夏司琴的后背上,五指一攏,提著她騰空而起。
一溜煙,天空中只留下流星尾巴。
獵人大叔可是氣得,對準天空,連續放了好幾把箭。
夏司琴讓蜂女王命令潛水艇里的工蜂把它開走,藏起來。
這個小哥哥不打招呼地,說帶飛就帶飛,她都沒做好心理準備,差點出洋相。
她兩只小手胡亂搭在他的胸膛上,稍微使使勁就能把他推下去。
近距離的接觸,姜子月也有些不自在,是他莽撞了,應該換種姿勢的。
飛到所謂的茯神宗地盤,兩人降落下來。
姜子月抽手放開她,“冒犯了,抱歉。”
“咳,下次記得提起打招呼。”
夏司琴的目光沒停留在他身上,而是望向遠處的建筑物。
造的和外面的茯神宗一個樣。
誰在這里當家做主
“先去探探情況。”姜子月率先往前走。
大門口兩位師兄舉劍把門,“閑雜人等不許靠近,請速速離開。”
姜子月這個浪蕩公子形象,原形畢露,鳳眼笑成了水靈靈的桃花眼,櫻唇盛開,那音調爽朗了七分。
“我不是閑雜人等啊在下可是茯神宗毒長老之子姜子月。”
兩位師兄大為一震,紛紛退讓,躬身作請。
姜子月回頭,傲嬌地揚揚下巴,示意夏司琴跟上來,然后大搖大擺地踏上階梯。
待他們兩人消失在宗門前,兩位師兄趕緊通知掌門,有兩個不速之客來了。
掌門正躺在貴妃塌上嗑瓜子,悠哉悠哉,收到弟子的傳訊符,那瓜子皮瞬間飛舞。
他整個人翻身坐直,瞇了瞇狐貍眼。
姜、子、月
來的正好
他倒想看一看自視甚高的他俯首稱臣是什么樣子的
不一會兒,大殿門口出現了一男一女。
郎才女貌。
姜子月端的一副紈绔不著調的姿態,雙手環在胸前,不行禮,就這么站著。
身邊的美人同樣不行禮,頂著一雙鷹眼四處張望,毫無規矩。
偽掌門那顆心,嫉恨得很。
他只好先開口,“姜師弟好久不見呀。”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季師兄,當年你失蹤,夏掌門可是為你立了衣冠冢,沒想到你在這活潑亂跳啊”嘴上透著喜悅之情。
但話語刺耳得很。
“僥幸撿回一條命,牢掌門費心了。”咬牙切齒。
夏司琴并不認識什么季師兄,只知道他在這里稱王稱霸,好吃好住,過得恣意。
可這些跟她沒關系,她的任務是找弦輕煙和藍色爬爬。
開口打斷敘舊,“這位師兄,我想問問,七弦派在哪”
季時胤瞧著面生的丫頭,以為她的七弦派的弟子,沒多想,“在我們的西邊。”
夏司琴得到答案不作停留告辭離去。
姜子月也要走人。
季時胤不讓,“姜師弟,你是茯神宗的人不能去別的地盤。”
之前他們爭地盤,可是打了好幾年,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立了規矩,誰都不能越界。
“你攔得住我”姜子月鬼魅一笑。
季時胤發奮圖強,已經修煉到合體一階了,他自認有實力,能打得過天天游手好閑的姜子月。
天賦高的人,稍微修煉一下,就比別人高修為,這是羨慕不來的。
季時胤攤開雙手,渾厚的靈力滾滾翻騰,靈力的波動使得大殿震三震。
威壓席卷開來,門外的弟子都被壓得動彈不得。
可是大殿內的白衣公子和粉紅少女絲毫不受影響,悠悠然地走了出去。
季時胤難以置信,這個丫頭看上去只有筑基五階啊,為什么扛得住
然后腦海里飄過,姜子月的修為比自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