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秋玲瓏擦干淚水,重重點頭。
小竹樓。
洛晨淵把夏司琴放在土偶旁邊。
血
他將一滴血滴在土偶身上,然后再替她止血,用法術修補好衣服。
土偶吸收了夏司琴的血以后,微微發光,黑黝黝的皮膚逐漸變成正常人的膚色。
兩個人躺在一起,樣子雖然不像,但是她們的性子很像。
都是可以為了別人豁出性命的人。
土偶白蔦蘿慢慢睜開眼睛,看著洛晨淵,她有些疑惑,自己不是魂飛魄散了嗎
“阿淵”
洛晨淵剛才沒看她,而是看著夏司琴,她的傷很重,不知道能不能撐下來,思緒往外飛,聽見有人呼喚自己,他才注意到她。
“你醒了。”語氣冷冷,沒有感情。
他一向如此,白蔦蘿很清楚,熟悉的感覺,讓她終于有活過來的感受。
她注意到自己身邊還躺著一個人,側頭看了看,“她是誰”
“救你的人。”語氣稍微暖了些。
細微的變化,白蔦蘿察覺到了,這個人入了阿淵的眼
嫉妒之花慢慢綻放。
阿淵是她的,絕對不讓別人搶走
濃濃血腥味還彌漫在空中,她一下子就知道這個女人受重傷了。
呵,受重傷很好,死了也不會有人起疑。
“阿淵,我渴了,能給我倒杯水嗎”
洛晨淵沒動,面無表情地反問“你確定你要喝水”
她現在是土偶,不能碰水,因為碰水會斷手斷腳。
白蔦蘿還不知道自己是土偶,而且她意不在喝水,只是想支開他,于是很肯定地回答“嗯,我起不來,麻煩你了。”
洛晨淵沒說話,站起來,往外走。
他走了以后,白蔦蘿坐起來,面對夏司琴。
嗯哼,臉蛋挺水靈的,真是一副勾魂的模樣,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出現在這里。
她伸手掐住夏司琴的脖子,臉上掛著勝利的得意表情。
去死吧
雙手發力。
唔
奇特的景象出現了,她的手居然斷了
“啊”自個尖叫起來。
她滿目驚慌,臉色刷白,瘋瘋癲癲地質疑,“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會我的手,我的手怎么了我是什么、東西啊”
洛晨淵端著一碗水走進來,見狀,周身瞬間泛起冷氣旋,“你、在、干、什、么”
“阿淵我、我、我”她又恐又急,哭了起來,楚楚可憐,“阿淵,我到底是什么東西”
洛晨淵沒回答她的問題,越過她,繞過草席,走到夏司琴身邊去,伸手探她的脈搏。
夏司琴的靈脈很平穩,血脈也逐漸活絡起來,事實證明,她的身體在自我修復。
他很意外她修復的速度,這種速度不像是金丹境界的,像比他高修為的主宰。
白蔦蘿的嫉妒放到無限大,憑什么阿淵只看她
她加大力度哭,可是沒有眼淚流出來,她越來越害怕了,自己到底還是人嗎
洛晨淵看上去似乎對她大吵大鬧視而不見,其實不然,再怎么說她也是他曾經喜歡過的人。
只是曾經
他收回把脈的手,抬頭看向白蔦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