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告訴我,這個晶牌上寫了什么。”蘇落落看了眼天色,總覺得夕陽往下落了幾分得最后一個親親的時間好像太長了,但她沒有計時工具,只好作罷。
心愛的小雌性眼睫上還帶著被他弄出來的淚珠,臉頰柔軟而緋紅,唇瓣微微腫著,還一副特別信任自己的模樣,甚至都沒有發現他的大掌正放在她柔軟的細腰上。
邪惡的銀發獸人心口鼓動著說不清的情緒,只想把她弄的更糟糕,讓她烙印上只有他能灌滿的紋路,懷上更多他的蛋。
“澤爾修斯”蘇落落有點著急了,催促地勾住他的手指。
澤爾修斯深吸一口氣,用盡畢生的克制和耐力,開始一個字一個字地解讀那塊晶牌上的文字。
“貴族”蘇落落聽完,心里的感覺更加不妙了。
這五個獸人,都是貴族,而且有兩個還有身份令牌,是被純白神殿主教親封的子爵。
一個叫伯恩,一個叫雷貝。
將幾個晶牌收好,蘇落落看了眼逐漸黯下來的天色,又看了眼把那幾個獸人拖到了慫慫和怕怕另外一頭小雷龍的名字拖車上的澤爾修斯,不知道要怎么開口跟他說自己可能有一個“未婚夫”的事。
她踟躕半天,和澤爾修斯一起坐到了慫慫背上,猶猶豫豫的把于鱗叫她夫人的事和一些對自己身份的猜測都說了。
聽完后的澤爾修斯“”
他狹長的眉眼間浮起了星星點點笑意,卻壞心思的沒有戳破,而是垂下了長睫,渾身劇顫,傷心欲絕。
蘇落落知道這件事是個獸人都很難接受,她也不太能接受,雖然情況比她預料的好一些指澤爾修斯實力比她以為的要強,可對方能在于鱗和她接觸后那么快找上門,一定是個權勢滔天的獸人。
她除了私奔以外,暫時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辦法。
或許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妙,這次慫慫和怕怕的前進速度很快,在天黑之前來到了夢幻般的樹屋前。
道路兩邊種滿了更多的發光蘑菇,蘇落落看著七仰八叉的獸人們躺了一地,像是在排隊。
賽琳娜奶奶笑瞇瞇地坐在一張石桌邊,手里拿著一個大砍刀。
一只嚇到渾身炸毛的小雪豹躺在“手術臺”上,每一根豎起的毛毛都在叫囂著恐懼。
塔蘭奶奶在一邊剁尖牙獸準備晚餐,朱莉安奶奶則一邊給自己編新的發型一邊嘟囔抱怨著賽琳娜不應該把這么多獸人帶回來,獸人沒一個好東西。
蘇落落眼皮一跳,聽見一聲慘叫,眼瞅著賽琳娜奶奶將那只雪豹的肚子給剖開了。
“”
心底詫異,蘇落落還是沒有大喊出聲,倒是塔蘭十分不在意地咧嘴朝她一笑,大聲道,“落落,你這個點咋來了”
蘇落落清晰地看見那只小雪豹成功被塔蘭嚇到,整頭雪豹猛地往上一跳,被破開的傷口又多劃開了一個大口子。
“別亂動”賽琳娜奶奶一拳上去,成功將那頭四五米長的大雪豹打到昏迷。
被震驚到有些神志不清,蘇落落都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和塔蘭奶奶打招呼的了,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用什么辦法甩開了澤爾修斯,和塔蘭奶奶一起走進了安全屋的訪客間。
朱莉安奶奶給她倒了杯香氣四溢的藥茶,關切的問“怎么了”
“是來送甜醬的嗎這么快就做好了”塔蘭說著翹起了二郎腿。
蘇落落“不是。”
她把幾塊晶牌拿了出來,沒有直接說出心底的猜測,只是詢問她們認不認識這幾個獸人背后的勢力。
“是哈雷特主教親封的兩個子爵,沒什么地位。”塔蘭對純白神殿的勢力分布挺清楚的,也沒隱瞞,“哈雷特主教是純白神殿在貝里葉斯城的唯一主教,實力還行,但是在主教中排名不高。”
她說著,見蘇落落一頭霧水,想到她先前是雪松山脈上一個偏僻小部落的雌性,可能都沒有聽說過純白神殿,就簡單解釋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