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看,她好像很渣的樣子。
這一套組合拳下來,正常的獸人都可能會懷疑獸生,更別說澤爾修斯這樣本來就因為自己的殘缺而敏感的聾啞獸人了。
先前他忽然賒賬買了養神草,又出門折騰了一圈把自己弄的狼狽不堪,甚至每天晚上把她擄走,該不會都是因為擔心被她拋棄吧
所以在那天晚上被她發現后,他才會露出那么絕望的表情,還傷心到吐血。
之后的精神力交融,還有今天的種種反常行為,是在粉飾太平,希望她不要拆穿之前的事
蘇落落越想越覺得這個猜測十分符合邏輯,感受著銀發獸人在她指尖下微顫的喉結,眼圈微紅,心上又酸又澀,還有些說不出的哭笑不得。
他就那么,喜歡她么
視線掃過銀發獸人身上浮現的淺淡獸紋,蘇落落猶豫了一下,身體往前,一手從他的喉結往下滑,另一只手則握住了他修長的手掌。
“澤爾修斯,賽琳娜奶奶說你獸紋浮現就是進入再感期了。”蘇落落握著他的手,輕搭在了自己腰上,“要要我撫慰你才能好。”
她說著,瓷白的臉頰泛起紅暈,“但是你之前那么過分,想要我撫慰你,你得答應幾個條件才行。”
小雌性柔軟的雙唇開開合合,表情溫柔,說出的內容卻讓幾十公里外,共享著五感的澤爾修斯冕下無法認同
第一,不允許他外出做一些危險的工作,挖礦、打架、賣力氣都不行。
第二,不允許他獨自忍受污染帶來的疼痛,要積極跟她一起去看那些沒什么本事還喜歡指手畫腳的巫醫。
第三,不允許他胡思亂想,她永遠只會喜歡他一個獸人。
除了第三條的后半段他勉強同意,其他幾條都是不可能實現的虛幻想法。
衣冠齊整的銀發獸人瞇起了眼,感受著小雌性柔軟的指腹從他致命的喉結處輕輕滑動,像時刻把握著他的弱點,渾身的肌肉漸漸緊繃了起來。
澤爾修斯冕下不太適應地抬手觸上了自己的喉結,試圖用暴力來破壞小雌性撫摸過他喉結時帶來的麻癢感。
可他的身體和他的化身一樣沒有出息,被她碰了兩下哄了兩句,就開始不顧他意識地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
眸光越來越冷,澤爾修斯強壓下羞怒,無法繼續等待意識降臨化身,頰邊一抹血痕般的烈陽印記浮現,在空氣中點燃了熾白色的火焰。
那些火焰化成了一雙潔白的翅膀,綻開羽絨,帶著他在云層之間飛行。
然而在他前往樹洞的那一刻,澤爾修斯二號已經遵循了“本體”心靈最深處的渴望,假裝同意了心愛小妻子的“條件”。
“那你不許亂動。”蘇落落見銀發獸人并沒有勉強的答應了下來,又順便把要去翡翠之城的事給說了,末了摸出了他扔在花瓣里的腰帶,遞給了澤爾修斯。
這次撫慰由她做主,他為了表達出不會亂動的誠意,要把雙手系起來,這可是剛剛他自己答應的條件。
紅著臉看他將黑色的繩子系上了一只手腕,蘇落落猶豫著,解開了獸皮裙的外套,露出了大片白皙的皮膚。
因為精神力交融太過于刺激,而她的精神力剛被摧殘過,暫時不能采取精神力洗滌的辦法,決定按照獸人世界傳統的撫慰方法簡單的肢體接觸。
只是這種辦法需要獸人和雌性貼得近一些,這樣效果會比較好。
做好了準備,蘇落落正眼神殷切地等著他把另一只手也系上,卻見銀發獸人忽然朝自己伸出了手。
蘇落落“”
腕上傳來一道拉力,蘇落落臉頰撞上了一道堅硬的胸口,接著,感覺澤爾修斯雙臂交叉,將她環抱在了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