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被纏了一圈,傳來繩子系緊的聲音。
被迫和他雙手系在一起的蘇落落“”
她想的明明是澤爾修斯把手系在一起,系在身前或者背后都可以,而不是把她也系在一起,還系的那么緊。
鼻尖盈滿了銀發獸人的氣息,蘇落落被迫和他貼得很緊,獸皮繩和澤爾修斯的手臂形成了雙重禁錮,將她牢牢鎖在他懷中。
躲也躲不了,掙也掙不開,蘇落落只好攀住了他的后背,把自己的身體往上蹭了蹭。
他系的太緊了,身上又太硬,她被抱得好難受,感覺快要擠炸了。
而與她的不適感完全不同,小雌性柔軟微熱的身軀鉆進了懷里,緊緊貼在身上,無論是對化身而言,還是對五感共通的銀發獸人而言,都是一種難言的折磨。
最直觀的變化就是
“那位大人的飛行速度怎么慢了那么多啊”一只雪白的大鴿子撲棱著翅膀,遠遠墜在距離澤爾修斯遙遠的地方,不可置信地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而且,為什么飛的忽上忽下,忽高忽低,難道是遇到了什么攻擊”騎著獅鷲飛在后面的于鱗也擰起了眉。
那天在月螢之森,雕貝貝帶著他們在外面苦等許久,終于等來了那位大人。
他周身氣息凌冽又冷漠,聽完了雕貝貝和雪小圓言辭真摯的“獻蛋賀詞”后,不僅沒有夸贊,反而氣極反笑,冷笑著把他們兩個按進了泥里。
按的可深了,孟辰帶了好幾個獸人挖了一晚上才把他兩挖出來。
而那位大人,也不知道是遭遇了什么打擊,雖然把“獻蛋”的雕貝貝和雪小圓按進了土里,那一車蛋還是照單全收了,只是沒讓他們這些獸人參與孵蛋學習,而是自己一只啾默默地找了個山頭采玫瑰花,也不知道把那車蛋怎么樣了。
于鱗很好奇,但他不敢問,和白夜狐商量了一下,決定抽調幾個會飛的獸人跟著大人,以備不時之需。
這不,看那位大人飛的歪歪扭扭的樣子,一定是在云層中碰到了什么恐怖的尖牙獸。
“那我們上去幫忙吧”雪小圓的哥哥雪小胖性格更率直,說完就騎著獅鷲要往前。
白夜狐直覺哪里不太對勁,想阻止,忽然看見前方那道神秘強大的身影飛著飛著弓起了脊背,翅膀蜷縮,從云層中急速下落。
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呢,那位大人已經掉到沒影了。
白夜狐“”
于鱗第一個反應過來,“快追”
幾個獸人急匆匆地騎著獅鷲撲棱過去,可澤爾修斯又怎么可能讓忠心耿耿的下屬們看見他失態的樣子。
他一身禁欲的黑袍,身形墜落,眼前云霧層疊,銀色長發在冷風中翻飛,卻覺得扣緊的衣領下,除了云朵一般柔軟的觸感外,靠近腰側的鯊魚線上,還多出了幾根纖細的手指,順著肌肉的弧度來回輕蹭。
她的力氣很小,指腹嫩滑,連材質上好的絲綢也比不了,沒有任何旖旎色彩的擦過他亮起的獸紋,壓下了他因為污染而帶來的再感期,卻帶起了一陣陣顫栗的觸感。
凸起漂亮的喉結輕輕滾動,沁著他掙扎時留下的血痕。
為了不讓自己表現的過于急切,澤爾修斯深吸一口氣,眸光掃過冰封的河岸,掌心火光涌動,烈陽污染化成了一柄箭矢,刺破了厚重的冰層。
他直直墜落,沉入了冰冷的潭底。
身下獸人的體溫漸漸冷了下來,蘇落落努力從縫隙掃了眼,注意到他的獸紋消失了,連忙宣布這次撫慰結束,解開了腰間的系繩,把衣服套上了。
剛意識降臨,打算她若要繼續就由著她并親身體驗一番的澤爾修斯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