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映入空隙,照亮了面前銀發獸人俊美的面龐。
他長而濃密的銀發如月輝般垂落,又像瀑布一般將蘇落落完全包裹在其中。
下頜被兩根修長的手指輕捏,蘇落落被迫張開雙唇,承受著這個狂風暴雨的吻。
大約是等待的時間太長,意識清醒后的澤爾修斯占有欲不僅沒有消退,反而變本加厲,比之前更加嚴重。
他又長又密的銀睫不斷輕顫,猩紅的舌尖寸寸不讓,野蠻而霸道。
一直到蘇落落雙唇微腫,晶亮一片,腰肢還完全軟了下來,銀發獸人才勉強放過了她。
“澤、澤爾修斯、你”蘇落落終于找回了呼吸,小口喘息了兩聲,感覺嘴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她唇舌特別麻,還有點閉不上,又燙又癢,說話都不利索。
她沒忍住瞪了澤爾修斯一眼,努力調整呼吸,斷斷續續地開口,“感覺、怎么樣”
經歷了那么多事,蘇落落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澤爾修斯的身體,她還記得之前幾個月澤爾修斯陷入瘋狂后蒼白枯瘦的模樣。
蘇落落本意是詢問他的身體狀況如何,剛被烈火燒過會不會疼,有沒有留下后遺癥。
可她卻忽略了自己如今的模樣
眉目潮紅,剪瞳含淚,淺粉的舌尖尚未完全收入唇齒之間,身上還穿著一件不怎么具有遮擋功能的衣裳。
那是澤爾修斯的外袍。
她身上原本穿的那件獸皮裙早就報廢了,后來那幾片屬于澤爾修斯的羽毛也在一場新生的玄火中化成了飛灰,如今她被壓在一地軟羽上,就只套著一張漆黑的獸皮。
而澤爾修斯的那件外袍雖是洗干凈了,卻早已破爛,裂開了一道道寬大的口子,藏不住她纖細的腰肢和光潔白皙的脊背,反到讓她渾身都沾滿了他味道,溢滿了這片狹小的密閉空間。
于是蘇落落話音落下,就見面前的銀發獸人耳尖紅紅,指腹摩挲過她的軟唇,聲音低啞悅耳還有點難為情,“很想再來一次。”
蘇落落“”
她神色微滯,那只啾就趁機又吻了上來。
這一次很輕,猩紅的舌尖一點點啄吻而過,明明很溫柔,蘇落落卻更加難以呼吸,腰肢泛軟,臉頰發燙。
先前澤爾修斯親的用力一些她還沒什么感覺,現在慢了一些,她就發現銀發獸人有點不對勁了。
準確的說,是他的
澤爾修斯粗糙的大掌擦過脊背,蘇落落腰上和唇上同時一酸,眼淚瞬間掉了下來。
她用力推了推銀發獸人堅硬的胸口,捂著唇緩了十幾秒,用朦朧的視線看見他伸出猩紅的舌尖舔了舔泛著水光的薄唇。
“澤爾修斯,讓我看看你的舌頭。”
蘇落落含含糊糊地說,也顧不上癢的不行的腰肢了。
某位冕下啾軀一震,慢慢垂下了眼簾,啞聲認真道,“啾的舌頭和落的舌頭是一樣的,只有一個。”
蘇落落“”要不是我發現有點不對勁還真的信了你的邪。
她才不管某位冕下理所當然的辯解,努力調動綿軟的手腳爬上了澤爾修斯的腿上坐好,白皙柔軟的小手湊到他緊繃的下頜邊,試圖掰開這只啾的薄唇看看。
某只啾鐵了心不讓她看,故意仰起頭,還把脊背挺得很直。
然后蘇落落就發現澤爾修斯長高了。
之前他就很高大,在黑暗中從后面抱上來的時候長長的手臂能將她完全禁錮在懷里,像一道龐大的影子,一座漆黑的高山。
可現在,他變得比之前更高了一些,以至于她軟坐在他大腿上,不直起腰還碰不到他的臉。
她還記得當初那只呆在海島上的小奶啾每天都很想長高,很想變強,然后就可以打敗肉更多的尖牙獸捕獵給她和崽崽吃了。
想到小奶啾,蘇落落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她直起腰,剪瞳亮晶晶地望著澤爾修斯,“菲爾諾,你長高了呀。”
小妻子輕軟的聲音飄入耳膜,語調歡快,仿佛浸滿了甜味的蜂蜜。
澤爾修斯聽見她喊自己的名,冰藍色的鳳眸里迅速積起了水光,墜在紅彤彤的眼尾。
他難以自持地望向她,心上眼里滿是愛意。
蘇落落趁機往前一步,借著體重成功將沒有防備的澤爾修斯壓倒在地,用淺粉的指尖輕戳他的唇角,“澤爾修斯,讓我看看你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