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沉浸在自己的小魔音里不可自拔“真好玩我以后每天,都要過來玩”
凌云身子一抖
傍晚時分,三小只一蹦一跳地回家了。
與他們一塊兒過來的是凌云的貼身小廝鄧安。
鄧安手里抱著一個巨大的琴盒。
蘇小小古怪地看著他,不明白他抱一把琴上門做什么。
鄧安訕訕笑道“我家公子說了,小虎小虎很有彈琴的興趣呃天分,這把鸞箏就送給小虎了,他沒事可以在家里彈。”
不必去找我家公子彈。
蘇小小客套道“這多不好意思,你拿回去吧。”
鸞箏也就是古箏,價錢可不便宜。
鄧安捏了把冷汗“不不不,我家公子與小虎兄弟投緣,好好琴送知音您務必得收下”
不收下公子得削了他
蘇小小摸摸小虎的腦袋“小虎,你喜歡彈琴嗎”
小虎想了想“喜歡”
蘇小小就道“那咱們去拜凌叔叔為師,天天去和凌叔叔學琴。”
小虎點頭點頭“好呀”
“”鄧安要哭了。
時隔數日,尉遲修與白衣斗笠男也回到了京城。
白衣斗笠男去衛家向衛老太君復命。
尉遲修則是在梨花巷附近找到了衛廷。
衛廷坐在馬車里,一臉冰冷。
尉遲修問暗衛“大人怎么了”
暗衛就道“欲求不滿唄。”
衛廷冷聲道“你最近是不是不想干了”
暗衛縮了縮脖子,用手勢比劃了一通。
總結起來就是自家大人與小胖丫頭情路艱難,待遇降級,在鄉下還能躺一個被窩,來這兒直接給攆去隔壁屋了。
尉遲修掀開簾子,在衛廷身邊坐下“不是吧,大人,你還沒把人拿下呀你是不是不行”
衛廷涼颼颼地睨了他一眼“你的頭很鐵”
尉遲修道“頭鐵不鐵我不知道,反正對付女人,我的手段肯定比你多。我要是你,早生米煮成熟飯了”
衛廷呵呵道“是嗎你和蘇玉娘生米煮成熟飯了”
“咳咳”
某嘴上王者狠狠嗆了下。
“我和她又沒關系,是她輕薄我,我對她可沒非分之想”
衛廷冷哼道“沒有最好。”
那丫頭若知道自己的殺手把蘇玉娘給勾走了,非得炸毛不可。
“大人,你到底想不想和那丫頭好下去呀想的話,你得盡早。她是秦家人,衛老太君不會同意你們在一塊兒的,你得先把生米煮成煮飯,那樣衛老太君不接受也得接受了。”
有關蘇小小的身世,尉遲修方才已從暗衛口中得知了。
他樂得看好戲,完全不嫌事兒大。
衛廷是個臭不要臉的,但還從未在這方面放蕩過。
他一臉高冷地說“要你亂出餿主意”
尉遲修嘆息一聲,語重心長地說道“怎么是餿主意呀我這可是為了你好。大人你不要不好意思嘛,男人都有第一次的。你若是擔心她拒絕呀,我教你個法子你呢,去買一壺酒,夜里裝作自己喝醉了,走錯房間,去她的屋。她沒把你攆出去呢,就是默認你的接近,你抓緊機會若是第二日她責怪起來,你就說自己喝多了,不記得了,這樣也不尷尬”
暗衛忍不住將腦袋從簾子縫隙里伸進來,狐疑地問道“這不是趁人之危嗎”
尉遲修騷話連篇“你懂啥,這叫壯膽那丫頭若是不同意,鐵定一腳把你家少爺踹出去,你就別替她擔心了,她就不是個能吃虧的。你還是擔心你家少爺吧,他要么被踹出去,要么被那丫頭榨成柿餅”
衛廷神色冰冷道“什么亂七八糟的我才不聽。”
一刻鐘后,衛廷抱著一壇酒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