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
只能用更麻煩的方法。
這算什么,貸款救世嗎拯救世界還得付出代價的救世主只有他一個了吧。
赤江那月在沒人看見的角度撇撇嘴,心想等任務完成,一定要狠狠地薅一把這個世界的羊毛。
他可不是白白被喊做小惡魔的,上一個排斥他的世界意識可早就變成書的口糧了呢。
安室透忽然渾身一冷,抬頭看過去,正好看到黑發少年半邊臉上陰森森的微笑。
“哎呀,怎么了嗎”似乎發現了他欲言又止的視線,少年轉過身來正對著安室透的方向,純良地彎起嘴角,乖巧得像一個真正的高中生,“這次的案件我就不參與了,畢竟的確很簡單,沒有意思。”
這么說著,少年聳了聳肩,下巴示意他看向津田敦“我還是對他的秘密更感興趣。”
安室透攻略赤江那月的時候,后者自然也沒有坐著送人頭,要知道現在這個世界上,赤江那月就是最了解安室透的那個人。
所以赤江那月同樣知道該怎么讓安室透更能接受和信任自己坦誠。
咳咳,他可沒有說謊,他只是說六分留四分,隱瞞了那么億點點事情而已啦。
通過幾人的口述,安室透和赤江那月得知了下午他們沒看見的地方發生的那些事情。
賀來玲下午追出去沒多遠就找到了苦木莉珂,兩人在外面聊了一段時間后一起回了旅館后,再后來,苦木莉珂由于心情郁悶,選擇獨自待在了旅館里專門給她留的琴房a練琴,賀來玲則是先去了一趟津田敦的房間,找后者說了些話。
“大概只在我那里坐了十分鐘左右后,學妹就走了,說要去外面散散心,但我看快到晚飯時間了,就讓她先等吃完飯再說。”
津田敦已經摘了那副眼鏡,神色凝重地解釋“我們八年前就開始在這里聚會了,這座山上也沒什么危險的東西,所以大家基本都對旅館附近很熟悉。”
“我一直在樓下和花田君聊天,也是剛剛聽到聲音才上來的。”藤宮達也則說,“中間沒有看見玲離開,也沒看見其他人進來。”
幾人說完,齊齊把視線放到了苦木莉珂的身上,他們大部分都是被她那聲尖叫吸引過來的,所以不出意外的話,她就是現場第一發現人。
“我本來一直在另一個琴房練琴,津田說玲在這里,所以我才過來找她的,結果結果就看見琴房里亂糟糟的,她的長笛也掉在地上。”苦木莉珂的臉色蒼白,神情恍然,“窗臺下面還有一灘血,玲她”
“還沒有找到玲前,誰也不知道那灘血的來源,也有可能是犯人的呢”她說完后,藤宮達也立馬就擔憂地抱著她安慰了起來。
安室透和赤江那月對視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見了同樣的奇怪情緒,他出聲問道“請問,藤宮先生和苦木小姐是”
苦木莉珂像是被這句話點醒了一樣,毫不猶豫地推開了
藤宮達也,踩著腳下那雙黑色的高跟鞋快步走到了他的對面位置“只是無關緊要的前任關系而已,和這個事情無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