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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木莉珂之前明明大罵藤宮達也是背叛者,被抱著安慰的時候卻沒有絲毫排斥的反應,連說話時肩膀微微顫抖的頻率都沒變過,而站在邊上的藤宮達也是看得出她的不對勁的,也若無其事地當作沒看見。
這要說這兩人在這起事件中清清白白的,誰信啊。
“抓走賀來小姐的犯人是有預謀的。”安室透最后還是選擇暫時裝糊涂,轉而繼續說起案件,轉頭看向花田實,“花田君,你還記得是什么時候開始沒有信號的嗎”
花田實愣了愣,轉而仔細回憶了起來“安室先生你回來的時候,藤宮先生正好去洗手間了,我當時用手機看時間的時候是還有信號的。”
“那就是最多二十分鐘前。”安室透若有所思,走到血跡邊上蹲下,用手指沾了沾,隨后輕輕碾動指尖,“而血液還很新鮮,他們離開的時間絕對不超過十分鐘。”
說著,他又站起身往窗臺外面看“這里是二樓,犯人很可能一直躲在樹林里用其他方法觀察這邊奇怪的是,下面的草叢上雖然有人踩過的痕跡,但是地上和葉子上都沒有血跡。”
窗戶外面是一層突出的地板,要是有梯子的話,來去都是很簡單的。
如果受傷的是犯人,能在里面留下這么一大灘的血,就不可能是什么小小的劃傷,而在這種情況下還要把隨時會反抗的賀來玲從二樓的窗口搬運走,不應該只有這處血跡。
反過來,如果受傷的是賀來玲,犯人在十分鐘內也沒辦法保證賀來玲能止血然后乖乖跟他走,除非賀來玲已經或是被打暈,失去行動能力。
這樣就回到了前面,要悄無聲息地襲擊一個成年女性,在制服對方的途中還留下了這么多打斗痕跡,最后更是傷到或者被對方傷到,然后趕在他們過來前帶著一個大活人爬梯子離開,這一切還都是短時間內完成的。
換成安室透自己來,可能都做不到,因為
“我的房間里這間琴房很近,只隔了一個房間。”安室透站直后轉過身來,看向其他人,“但是我完全沒有聽見任何聲音,無論是犯人從外面爬上來,還是和賀來小姐在這里扭打,又或者他們任何一個人受傷以及最后逃跑的聲音,我一點也沒聽到。”
赤江那月也對他點點頭,表示自己也沒有聽見。
也許安室透會聽錯,但作為背后靈感官敏銳的赤江那月不會聽錯。
苦木莉珂終于沒忍住,出聲質疑“你到底是誰我們憑什么相信你說的這些東西”
金發青年的臉上緩緩露出了溫和的微笑,他悠然開口“可能忘記自我介紹了,我的名字是安室透,是一名偵探。”
赤江那月在旁邊非常捧場地鼓起了掌,即使只有安室透本人能聽見。
“不管是不是有危險,總之,還是先”津田敦揉揉眉心,話說到一半,眼前忽然一黑。
琴房里的燈暗了下去不,應該說
整棟旅館的燈,都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