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位置還是很好找的,跟低調的安室透不同,他雖然也是來執行秘密任務的,看上去卻一點也沒有主動隱藏的意思。
安室透在劇院的桌前找到他的時候,琴酒正低頭在手機上按著什么,皺著眉,似乎在看讓人煩躁的東西,桌上擱著一杯深琥珀色的酒,杯中的冰球反射著淺淺的燈光。
舞臺上淺吟低唱的聲音沒有降低琴酒的敏銳度,安室透沒靠近多少,他立馬就停住動作抬頭看了過來。
“”那雙藏在帽檐下的碧眼微瞇,看樣子,琴酒沒想到安室透會出現在自己面前,“你怎么在這”
“波本威士忌加冰,謝謝。”安室透也不慌不忙地先對旁邊的服務人員淺笑著說,隨后才看向琴酒。
“我還以為以你和貝爾摩德的關系,她會第一時間告訴你呢,原來你居然不知道嗎”說完這句,金發的情報人員話音還是上揚的,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畢竟我可就是來找你的呢。”
琴酒自然從這句挑撥離間中聽出自己的位置是貝爾摩德透露的了,他的眼神一瞬變得冷冽,卻不是針對貝爾摩德“你打探我的行蹤”
果然。
飄在空中的赤江那月指尖摩挲著手腕,若有所思果然琴酒和貝爾摩德已經達成合作了。
他之前其實有好奇過,既然組織內原本的boss中立派光明正大地開始和朗姆派敵對,那么,琴酒呢
要知道,在這之前和情報組占多數的朗姆派敵對的,一直是以行動組為首的琴酒派。
當然,這只是在日本境內的事情。
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雖說對決定背叛組織的貝爾摩德而言所有人都是敵人,但明面上,她和琴酒站在了同一戰線,那么會達成合作簡直顯而易見。
這估計也就是為什么貝爾摩德會肯定波本一定會死在游輪上,哪怕波本疑似懷疑了她已背叛組織。
無論琴酒再多疑,面對兩個叛徒預備役時,他也應該會率先干掉沒和自己合作的波本,而不是很可能被波本拖下水的貝爾摩德。
這就是貝爾摩德打的算盤。
“哎呀,雖然我想說這對情報人員來說算不上什么打探,探索未知的情報可是我們的天性,你總不能讓烏鴉停止啄食吧”
安室透笑瞇瞇地端起剛上到自己手邊的酒杯,里面的冰球在杯壁上撞擊出清脆的聲響,他透過冰球,看見琴酒的神色越發冷漠。
他卻鎮定如常。
“但事實上,你該知道這個。”安室透聳了聳肩,飲下一口冰涼的酒液,“我可沒主動向貝爾摩德詢問你的事情。我想,我大概看起來還沒有那么無聊”
“只不過有些想知道的事情,而你恰好是知情人而已。”
安室透將玻璃杯向琴酒的方向舉了舉,面帶神秘的微笑“是秘密讓我們在這里相遇,g。”
“別把你那套用到我身上來,浪費時間。”琴酒嫌棄地皺著眉,“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