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事”
這個階段的琴酒還是一如既往的討厭著波本這樣的神秘主義者,尤其是在他們不說人話、滿嘴試探和謊言,他卻礙于同事的名頭不能直接拔槍殺死他們的時候。
多和波本貝爾摩德等人交談幾句,琴酒就覺得自己的脾氣也許又好了一點,這總會讓他更加惱火。
也許琴酒沒見過波本所謂那一套通常出現在什么場合,赤江那月卻清楚的不得了。
他在半空笑到打了個滾“琴醬知道你是在用對女孩兒們的語氣和他說話嗎”
反正每次琴酒都會打斷,聽不見后面的部分,那么管他呢,能膈應一下琴酒就很爽了好吧
安室透如是想。
“好吧,這個貝爾摩德也沒告訴你嗎”他故作驚訝,語氣假到琴酒一聽就聽得出來里面挑撥的成分,但這也是他故意的,“我是想說,畢竟你是第一經過人,她應該也問過你才對。”
組織里可供調取的任務資料里,關于八年前的任務,只寫了琴酒帶隊執行殺死叛徒這件事,還有后來僅一人生還,但是沒有任何一句話提到被殺死的叛徒是誰。
組織里甚至仍然找不到任何有記載卡路亞這個代號的信息,要不是貝爾摩德等人的反應和自己經歷過的事情確實存在,安室透都要忍不住懷疑卡路亞只是華盛頓與櫻桃樹杜撰出來的存在了。
總之,按理說波本應該只知道卡路亞與琴酒有關,并且按照貝爾摩德的設想,當安室透說出這個代號,琴酒對波本的敵意和懷疑就會升到最高。
然而安室透現在知道的比貝爾摩德還多了,他才不會貿然在琴酒面前正面提起卡路亞。
“我想知道的只有”
金發的英俊青年彎彎眼睛,聲音壓低“有關八年前,我們腳下的莉諾蕾婭號上,究竟發生了什么。”
在琴酒的手摸上口袋里的槍前,他主動在交鋒中往后退了一步,以示自己的無辜“別這樣看著我,這是我新接到的委托,沒辦法呀。”
“偵探的身份也是需要定期去維護的。”安室透似真似假地說道。
琴酒的表情并沒有因為這句解釋而緩和,他顯然不怎么信任安室透的話,語氣篤定“你就是那個調動了行動記錄的人。”
安室透在組織內尋找卡路亞蹤跡的時候并不是光明正大的,而是給自己加了很多偽裝,又經手許多人,所以,在此之前連琴酒也不知道是誰有查看行動記錄的資格、卻躲躲閃閃的。
如果這個人是朗姆派的得力干將波本,一切似乎就顯得很正常了,因為早在八年前,琴酒就被朗姆問過這個問題。
琴酒現在在腦中串起了這條線索鏈,警惕雖然沒減少,懷疑卻少了很多。
他的語氣更加嘲諷“委托呵,朗姆還沒有放棄探尋他不該知道的事情么奉勸你一句話,波本。”
“好奇心害死貓,是吧”安室透從善如流地接話道,“可是你也知道,我是沒辦法對放到我面前的謎題視而不
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