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那么緊張地在赤江集團保護那個少年董事長就算了,阿薩為什么也要問這個
他實在揣摩不出阿薩的心思,只好戰戰兢兢地試探著回答“是、是啊,我去和赤江先生談一場交易,但是沒成功。”
得到回答以后,阿薩看起來苦惱極了,手里變戲法一樣變出的格洛克隨著他拋接的動作在半空中起起落落,看得人心驚肉跳。
阿薩卻好像一點也不擔心會走火,只顧著語氣煩悶地嘟囔“真好啊你這么輕易就可以見到他,我也想和親愛的好好聊一次天呢。喂,我說。”
阿薩的聲音忽然停住,他笑盈盈地看向了山本。
“你叫山下對吧如果現在告訴我你是怎么想到用這種方法吸引小無名注意力的”紅發罪犯思索兩秒,欣然開口道。
山本的眼中迸發出了求生的光芒,他連忙撲上前去大喊“我說,我都可以”
然而毫無征兆的,阿薩停住了拋接手槍的動作,接著面無表情地對準地上的滿面驚喜的男人額頭扣下扳機。
本以為自己可以逃過一命的山本雙目圓睜,表情永遠凝固在了驚喜和恐懼混在一起的扭曲之上,至死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惹上這個神經病的。
而阿薩垂眼看著槍口的硝煙,重新展開了笑顏。
“算了,反正你肯定沒有我了解他啦。”
阿薩從桌上跳了下來,踩在山本的血泊上濺起血花,嘴里哼著怪模怪樣的調子“不可以不可以,我和小月亮的游戲還沒有結束,誰都不可以阻礙他哦”
遠在東京另一頭的一棟建筑深處,身處議會基地內的上杉正在跟上面的人匯報情況。
他語氣鎮靜“是的,無名應該是恰好出現,順手救了他。之后我這邊還會繼續觀察赤江那月的情況,如果確認沒必要拉攏,我會再找機會殺了他的。”
電話掛斷,上杉面無表情地靠在桌邊,抽出傳真機里的幾張還熱著的文件,隨手就丟進了對面的碎紙機之中。
文件上寫的就是山本口中赤江那月與無名有很深關系的情報。
“這是什么”旁邊剛過來的人隨口好奇地問。
上杉禮貌地沖他笑了笑“只是個惡作劇傳真而已。”
他用那雙色澤黯淡的墨綠色眼睛靜靜看著碎紙機,直到親眼確認文件已經變成了碎粒狀,才把手機里編輯好的消息發了出去。
to那位先生
尾巴已處理完畢。
與此同時,正從山本尸體旁走過,滿臉寫著無聊準備離開的阿薩從口袋里摸出手機,看著屏幕上的消息吹了聲愉悅的口哨。
to工具人一號
辛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