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現在走了,無名很可能會做出我們都不想看到的事情對吧”上前之前,柯南對降谷零語氣堅定地說,“所以我更不能走了這里只有我可以拉住他。”
降谷零也不得不承認,柯南說的是對的基于這個世界的情況單純來看的話。
可是降谷零偏偏是來自主世界的,以前在好友推薦下知道了小丑病毒這種東西,也收到過好友買的各種系列游戲,他知道無名要是被阿薩同化,柯南就根本攔不住對方了。
好在最開始關心則亂的時間過去以后,降谷零冷靜了下來。
對啊,aka那個小控制狂既然早就知道阿薩會做出些什么過分的事情,還連能關住他自己的禁閉室都準備好了,怎么可能沒有防范措施,依舊這么輕易地被感染
降谷零推測阿薩可能真的準備用病毒感染無名,只是無名不一定真的被感染了,很可能只是在演戲,為了把阿薩不,是為了把背后動手的議會給引出來
赤江那月表現出變化,還有開始躲著柯南走,是從一周前開始的,正好是那次蹺蹺板事件的事,降谷零記得當時無名在廢棄工廠里被爆炸波及了,萬幸的是沒受傷。
現在看來,阿薩如果要動手,也就只有那個時候了,畢竟無論囚籠里的人質還是關押人質的房間,都在那場爆炸里被炸成了灰燼,唯一的幸存者只有無名。
至于其他的讓降谷零覺得好友沒有被感染的理由咳,這倒不是他自戀,主要是,降谷零認為赤江那月如果被感染了,不可能只躲著柯南,而不躲著他啊。
總而言之,在這些理由的自我說服之下,降谷零勉強在柯南上前時忍住了把小偵探揪回來的沖動。
然后在無名笑起來以后成功倒吸了一口冷氣。
別誤會,他不是覺得無名現在笑的像是阿薩,在降谷零看來,這個表情和自家好友那張臉搭配起來,明明是卡路亞啊
因此在最初被這個表情嚇得腦海中閃過無數自己曾經如何被卡路亞玩弄的畫面后,降谷零反而安心了下來。
好了沒事了,aka果然是在演啊。
他安心了,議事堂里的議會成員們可沒辦法安心。
柯南和降谷零可能沒看見,那個炮灰兵身上的攝像頭角度卻是正好拍到了無名背身后做的口型。
“我來找你了”高個子下意識把這句話讀了出來,成功和柯南一樣被冷汗浸濕了后背,但議事堂里其他的人還在看,他也只能色厲內荏地硬著頭皮說下去,“看來,我們可以把這句話視為無名對我們的宣戰,對吧”
臺下一片鴉雀無聲,幾秒后,之前開口打斷他的那個紅發青年站了起來,慢條斯理地帶頭鼓起掌。
高個子駭然發現,在紅發青年鼓掌以后,議事堂里逐漸有人開始應和,而后演變成臺下的所有人都注視著紅發青年所在的方向,一言不發地獻上了雷鳴般的掌聲。
“喂,這是什么意思”高個子自認是議會這一屆議長的家伙惡劣地盯著那個紅發青年,質問道。
“我的意思”對方的聲音里帶上了些許笑意,隨后,笑聲越來越響,越來越放肆,直到他戛然而止,摘下了臉上的面具。
露出了那張高個子很眼熟的、紅發綠瞳的臉。
“我的意思是,恐怕議長先生這次是自作多情了。”他屈指揩掉笑出來的眼淚,語氣愉悅輕快,“因為,小月亮是在對我說這句話呢。”
已經被殺死了的阿薩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