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個子直到這時才真正地理解了,這個瘋子口中的忠實信徒是什么意思。
“沒錯,沒錯,你的表情真有意思。”赤江那月的語氣聽著很新奇,“簡單來說呢,就是我在這里裝了炸彈哦,不是我,是我忠實的信徒們裝的”
“不可能那、那視頻呢那些視頻難道不是”
“你是說,我找人用五分鐘做出來的那些視頻”
赤江那月唉了一聲,單手撐著桌面跳了出去,拍拍手上莫須有的灰,往議事堂中心講臺的位置走,邊走便和藹可親地對高個子介紹自己做的事。
“反正都是假的,過段時間總會有人發現的嘛,我一開始就沒準備用那個假視頻對小月亮造成什么傷害。我呢,只是想告訴他,我現在在這里呢。”
赤江那月熟練地開始精分“至于那個網絡投票啊你要不要猜猜看,
為什么平時就算贊成也會故意說不贊成的某些對立派系,
這次在內部決定用什么方式對付無名時,是全票通過”
從頭到尾,這都不過是阿薩在壓榨議會身上的最后一點存在價值,用議會來給無名發送下一場游戲的邀請函而已。
“我記得,大半個東京的上流社會掌權人,還有那個什么哎呀忘了,應該不重要,反正大家現在都在這里了。”紅發青年走上了中心講臺,皮鞋跟和木地板接觸發出清脆聲響。
他走到話筒前時,高個子背后一寒,渾身癱軟地摔了下去,給他空出了位置。
紅發青年很滿意,對著講臺下的忠實信徒們張開了雙臂。
“為你們的死亡歡呼吧,大家。”他的眼眶里淌出了同情的淚水,“太可憐了,所以,拜托大家一起死掉吧。”
“等、等等無名不見了”
另一邊,這時本來都打算帶著乖乖聽話的無名回家了的柯南愕然,“zero先生,你看見他去哪了嗎”
降谷零盯著屏幕上赤江那月發來的不要找我,我會自己回來的消息,頭疼地揉了揉眉心。
“你先回來吧。”他自暴自棄地對柯南說,“無名他自己有分寸。”
aka怎么也不會真的把自己作死的,所以他只要在這里等著小混蛋回來,然后遞上一杯溫暖的
蔬菜汁。
尚不知道自己未來很久都要喝蔬菜汁的無名光明正大地走進了議會的總部大樓,但是沒有任何人來攔住他。
他也不覺得意外,那張半臉面罩遮不住他彎彎的眉眼,義警干脆停下腳步,在空無一人的大廳里站好。
咔擦咔擦,周圍響起話筒調試的輕響,然后就是一段話。
“歡迎歡迎,我正等你呢。”
“這是我想和你玩的最后一場游戲,小月亮。”阿薩的聲音從議會基地的所有廣播里響起,“兩天后,如果那個投票中更多人選擇了需要,那就是你輸了,如果更多人選擇了不需要,那就是我輸了。”
阿薩語氣聽起來很溫柔,充滿了愛憐。
“我在這座城市里投放了大量的毒氣罐和足以把所有人炸上天的炸彈,等到勝負分出的那天,它們會被開啟來吧。”
“it'sgati”
隨后無名腳下的大樓地板便劇烈地顫動了起來,他動作敏捷地退出大樓,下一秒這座樓就在他面前爆炸了,塌了個干干凈凈。
站在廢墟前注視著議會總部的義警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笑了起來。
“那就來玩游戲吧,阿薩。”
義警眨了眨綠眼睛微笑著說,嘴角的弧度怎么也放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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