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可能是去找那個醫生了。”安室透艱難地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不行,之前不確定偵探身份時他看著醫生仿佛調情的動作他都不能忍,現在確定了偵探就是赤江同學,還搞不好對方這七年里都在被組織做實驗,一朝逃脫,居然又主動羊入虎口。
安室透一想到偵探前去單獨會面的那個醫生很可能是貝爾摩德假扮的,就覺得渾身仿佛有萊伊在爬
意志堅定的神秘主義者打了個冷顫。
“之前就想問了,那個醫生到底是什么人難道是你們提起的那個組織的”萩原研二皺眉,“他看著偵探醬的那個眼神,很奇怪。”
“你直接說他的眼神里有殺意吧。”松田陣平嗤了一聲,語氣冷淡,“那家伙在aka說話的時候,就一直在用好像要殺死aka的眼神看著他了,你們兩個在沙發那邊估計看不清楚,我和hagi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啊。”
雖然聽上去松田陣平不是很著急的樣子,但,如果他把手里捏成一團的煙盒放過一馬的話,或許會更有說服力。
“我去找他。”諸伏景光凝重地說,“按照那月之前的說法,他們現在應該就在診療室,現在過去還來得及。”
安室透按住了幼馴染的肩膀,沉聲“不,我去。”
“可是”
“我比你更了解貝爾摩德,蘇格蘭。就算那個人不是貝爾摩德,也一定有她在其中摻了一腳。”安室透的神色暗沉,逐漸用上了在組織里偽裝的波本的口吻,“我有貝爾摩德的把柄,她暫時不會對我動手的。”
他得去找偵探,不能讓貝爾摩德真的把偵探他們不能接受第二次讓好友在看不見的地方死亡的這種沖擊了。
安室透沒有等其他人阻攔就轉身往主屋的方向跑走了,諸伏景光咬牙正準備追上去,被留在原地的三人就聽見了遠遠的傳來一陣呼喊聲。
“松田警官萩原警官有尸體”
三人表情一肅,竟沒辦法再不顧這邊情況地挪動腳步離開。
與此同時,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赤江那月確實來到了之前休息的那間診療室。
新出醫生坐在桌前,似乎等待了他已久,在偵探剛進來的時候就笑著打了個招呼“你來了啊,偵探先生。”
“身體檢查,就麻煩せんせい了。”偵探淡定地點點頭,主動跟著對方走到了拉起的簾子后,那里擺著一張看起來很柔軟的床鋪。
“把上衣脫掉吧,我需要仔細地檢查一下。”新出醫生溫柔地說,“如果偵探先生覺
得不好意思的話,我會盡量快一點的。”
話是這么說,但偵探看上去一點都沒有不適應的樣子,似乎早就習慣了接受這樣的檢查和這種不太合理的指令,很自然地脫掉了上身的兩件衣服,把布滿了傷疤的上半身袒露在了新出醫生的眼前。
偵探好像聽見了很輕的抽氣聲。
新出醫生的嘴角似乎拉直了一瞬,又重新提了回去,他湊得很近,手在偵探的身上輕飄飄地觸碰著、眼睛一眨不眨地進行觀察。
偵探身上有很多疤,新的舊的疊在一起,看著便觸目驚心,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胸前的那一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