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本就是已經放棄了其他任何欲望、專心地渴望著死亡的眼神
降谷零咬著牙,朝著赤江那月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
aka,千萬不要出事啊
赤江那月要是知道降谷零在想什么,那么他心里一半會為了對方完美接住他的劇本而夸一句好有默契,另一半則是辯解那根本不是渴望死亡,他只是在渴望下班
可惜赤江那月不知道,因為他正在奔赴下一場戲。
他灰頭土臉地從酒店的安全通道出來的時候,面上假裝自己正隱藏蹤跡往外逃離,實際直到確保那一邊分散在賓客們附近的同期里有人看到了自己離開的方向,才安心地繼續走,中途還低調路過了混在賓客中的庫拉索身邊。
他的目標是停在酒店附近的一輛車當然不是琴酒的保時捷,車后座老神在在坐著的光頭男人在他靠近后就看了過來,那只義眼微妙地反射了一下車頂燈的光。
“卡路亞,你”光頭頓了頓,“你在笑什么”
赤江那月若無其事地壓了壓嘴角“嗯什么啊,我有笑嗎不好意思,朗姆。”
他的指節叩了叩降下窗戶后的車窗沿“我只是在想,當你的親信可真危險。”
“先是預備役的賓加慘死他鄉,又是正牌親信的庫拉索險些被炸死。”赤江那月語氣輕快得仿佛這兩個人遇到的危險不是他制造的一樣,“年底的時候我贊助你,去廟里求個開過光的御守戴戴吧。”
“你”
赤江那月溫溫柔柔地對朗姆彎起眼睛“雖然你這樣的人進去可能會被住持趕出來,但沾點佛光也好,就當凈化一下你背后的冤魂了嘛,說不定去這么一趟回來,你晚上都能睡個好覺了。”
朗姆“”
誰惹卡路亞了,怎么怨氣這么大他沒感覺錯的話,卡路亞這是在遷怒他吧他甚至才問了一句話
朗姆陰森森地準備說點什么,但赤江那月感知到被自己故意引過來的好友們已經趕到了附近,好戲可以開演了。
他斜斜靠在干凈的車門上,借著視覺錯位把手伸進去,在車內打了個響指。
司機頓時倒下睡得像死豬,而朗姆一頓,眼神逐漸變得空洞,一臉癡呆樣。
你知道你催眠他們的媒介不是響指的,對吧
赤江那月理直氣壯但是這樣帥啊。
好吧,這個理由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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