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朝歷代所有人都能聽到這些,連后世也是如此
他們如今的臉面,猶如被踩在了地上一樣啊
可天幕天幕還是在繼續往下說
狄青任樞密副使時,朝臣上下一致反對。
畢竟宋朝有重文輕武的傳統,在文官眼里,狄青只是個粗魯武將,低賤的賊配軍出身,根本配不上如此高的官職。
而狄青任樞密使四年,還有大臣上奏說狄青家的狗生角,并且多次發光,似有龍興之兆,污蔑狄青可能要謀反。
又有大臣指責狄青身穿黃衣服指揮家丁避水搬家,意欲“黃袍加身”。
就連京師發水,狄青避家相國寺,也被認為是要奪取皇位的行動
制誥劉敞上書說“天下有大憂者,又有大可疑者,今上體平復,大優者去矣,而大疑者尚存”,這竟是把狄青樹立為朝廷最大的威脅于是在這種情勢之下,可見朝堂之上對狄青的疑慮已然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
最后嘉祐元年,即公元1056年八月,僅當了四年樞密使的狄青終于被罷官,加同中書門下平章事之職,離京出知陳州,可是到達陳州的狄青并沒有讓滿朝眾臣放心,每半個月宋廷就會遣中使來,而這名曰撫問,實則卻是監視
于是在這樣幾乎每日如同活在驚懼之中的情況下,年僅四十九歲的狄青,在到達陳州半年后就抑郁含恨而死。
一代名將啊,為宋朝立下汗馬功勞,沒有在兵刃飛矢之中倒下,沒有血染疆場,馬革裹尸,沒有死在戰場上,卻最后死在了文官的猜忌,排擠,以及打擊迫害之中
何其可悲,而大宋朝堂文臣,又何其可笑可恨
“這宋廷簡直就是個笑話”
劉徹叉著腰轉磨磨,簡直要氣死了
這什么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果真是可笑又可恨
衛青和霍去病等將領更是感觸尤甚,何止是憤怒,簡直想揪著那些文官的脖領子“問候”幾句
然后不禁將目光投向眼前的文官們你們不會也這樣吧
文官放屁吾等恥于與宋之文官為伍
誰要向他們一樣
他們這些做文官的,也有能力以及膽氣親身上場的好不好
狄青在軍隊中奮斗,十多年后才顯貴起來,而他臉上仍留有刺字,當時宋仁宗也曾勸狄青敷藥除掉刺字,可是狄青卻指著自己的臉說“陛下以功擢臣,不問門地,臣所以有今日,由此涅爾,臣愿留以勸軍中,不敢奉詔。”
“陛下根據功勞提拔臣,而沒過問臣的出身門戶,臣之所以有今天,就是因這些疤痕,臣希望保留它好鼓勵軍隊,不敢奉行您的命令。”
狄青希望能借此繼續激勵自己,也能激勵與鼓勵軍中將士。
他不以此為辱,坦然面對,并持身立正。
可結果呢,結果這臉上的刺字,卻成了文臣集團看不起他的標志
就想問一句,你們究竟有什么看不起他的你們是親自上陣殺敵了還是拼著性命立下戰功了
看不見將士們奮勇作戰,拼死拼活,只敢龜縮于朝堂之上營營茍且,簡直與小人,以及雞鳴狗盜之輩無異
唰一下
宋朝的文官們再一次臉色漲得通紅
這這這怎能如此妄下定論
他們怎會犯得上是那等那等人
這種侮辱,簡直
正在這時,趙禎幽幽嘆了口氣“爾等此時之心情,是否與狄青被冤,以及抑郁而終之心情同樣”
文臣們
文臣們竟一時說不出話來,甚至此時竟也不敢輕易去望向武將們所在的位置。
好的,讓我們來收收心,繼續往下講
宋朝到這里,對外的弱勢已經很明顯了吧,看上去也實在是很弱小,于是呢,倒也不是所有文官都這樣。
到了宋神宗時期,就有個宰相冒了出來,他發現了宋朝制度上存在的問題,也提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