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蘭猛翻白眼“有病吧那個人他怎么能覺得你哥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啊就算是覺得開玩笑,當時看見你們,他就應該直接說啊,耽擱了那么多天才說實話。”
說著她輕輕推了一下潘紅果,“當時你是不是心動了”
潘紅果臉一紅“確實有點,不過他對我說明情況后,我就歇了心思。”
“應該的,”杜月蘭點頭,“就沖他一開始就不真誠這個事,咱們就得多考慮了。”
“我也是這么想的,這是一根刺,就算走到一起,以后翻舊賬的時候,還是硌人得很。”
在這一點潘紅果還是很清醒的。
“而且我就怕遇見和干家那個混蛋一樣的人,”潘紅果抓著杜月蘭的手擔心道。
“哪有那么多王八蛋被我們遇見的你別胡思亂想,不過嫁人是一輩子的事,咱們多看看是應該的,”杜月蘭安撫她道。
潘紅果點頭,“我上次過去找你,就是想跟你和思諾說這件事,結果沒看見你,倒是得知思諾有了喜事,我心里也高興。”
二人說了許久的話,杜月蘭又把筒子樓的位置告訴她,讓她去縣里趕集的時候,得空就去找自己。
潘紅果應了。
在杜家住了一晚上后,第二天杜月蘭就來到溫大舅這邊。
她到的時候小侄女正在哭,溫表嫂嘆氣道“我之前還說這孩子容易帶呢,結果這幾天比老大還要混一些。”
“不對啊嫂子,”杜月蘭把小侄女放在床上,然后拉開她的小衣服,仔細看了看后,又拉起她的小胳膊,發現了問題,“長濕疹了這里。”
溫表嫂湊過去一看,只見小丫頭胳肢窩果然長了一點濕疹
“哎呀這咋回事啊”
溫表嫂心疼不已,趕緊看了看她另一邊胳肢窩,發現兩邊都長了,“難怪這兩天叫喚得厲害,能吃就是鬧騰,原來長這個了”
溫表嫂帶著小丫頭去了衛生所,杜月蘭幫著做午飯。
等溫舅娘他們回來才知道小丫頭長濕疹了。
這下吃飯都沒有胃口,一心惦記著孩子,好在溫表嫂回來得也快,她把孩子交給溫表哥,對杜月蘭他們道“已經擦了藥了,以后每天擦四五次,沒多大事。”
“她這么小,話也不會說,只知道難受了就哭,我們還以為她性子混,”溫舅娘自責得很。
“哪里知道她胳肢窩長那個東西呢,我也不知道呢,還是月蘭覺得不對勁兒。”
溫表嫂一臉感激地看向杜月蘭。
“也是巧了,”杜月蘭說道,“狗娃小時候就在那個地方長過,我抱小丫頭的時候,她小胳膊一直甩,我就覺得不對勁兒,掀開一看還真是。”
“得虧你啊,不然小丫頭可要遭罪了。”
溫大舅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原來咱們小丫頭不混,是我們沒注意到。”
“我的錯,”溫表哥親了親孩子的臉蛋,“給孩子洗澡的時候怕她涼了,抱起來隨便擦一擦就把衣服穿上,肯定是捂住了。”
不管怎么說,擦了藥膏后,沒兩天小丫頭就不嚷嚷了。
更可愛的是,每次杜月蘭他們給她擦藥時,她都會自己把小胳膊抬起來,懂事得很。
杜月蘭稀罕得不行,天天抱著小丫頭在院子里曬太陽。
等她去縣里的前一天,家里給小丫頭定了小名。
“哥哥叫核桃,妹妹叫花生。”
溫表哥對自己取的名字十分得意。
“我覺得叫寶丫頭好,”溫舅娘說。
“花寶怎么樣”
溫大舅摸了摸胡子。
“果果也不錯,”杜月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