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你現在看到的這樣。”
岑雙并不能理解這種行為,所以倍感奇怪地道“那些人的死活,和他有什么關系,他這么巴巴地把罪責往自己身上攬,莫不是腦子有問題”
衣衣其實也不太理解,但她混跡人間的時間遠比岑雙多得多,所以還能根據凡人與妖怪彼此仇視的關系推測一二“可能是想和若螭徹底劃清界限吧,用自傷的方式,來表達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意思。”
岑雙還是沒搞懂二者之間關聯。
不過也不需要他搞懂了,隨著白云之上那位手挽拂塵的仙人再度出手,屬于一千五百年前的第一惡妖若螭從此在惡妖錄上徹底除名,那位仙人有好生之德,沒有直接收了若螭性命,但也在打傷她之后,用那件法器將她修為盡廢,逼得她原形畢露,只能懵懂無知地墜回深海。
另一邊的月長老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她一眼,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后,由著同門將他扶了起來,消失在了不渡海岸。
他們從此不會再有一點交集。
海面上的水泡被一陣風送上海岸,水泡落地即碎,凡人們尚未穩住身形,便五體投地朝著天上遙遙一拜,盡管云間的仙人早已沒了蹤影。
衣衣和岑雙站在角落,即使沒有跪拜,也不算太惹人注目,不過岑雙心不在焉的狀態,還是引起了衣衣的注意。
她順著岑雙的視線朝天邊看了兩眼,納悶道“你在看什么說起來,剛剛你到底在想什么,那么熱鬧的事都沒注意到”
岑雙轉頭看向衣衣,目光炯炯,道“剛剛我看到她了。”
“什么”
岑雙道“我剛剛看到我娘親了,就在那輛輦車中。”
“”衣衣原地團團轉了一圈,便抬手搭上岑雙的肩,鄭重道,“你且在此處等我,雖然這里妖氣濃重,那些修士沒有發現你的存在,但靠近之后,必能叫他們察覺,所以,我獨自去問剛剛那些仙人是修士們從哪座宮闕請下來的就好。”
衣衣去的快,回來得也快,沒過多久便將消息打聽到了,又將之轉告岑雙“他們說,方才的仙人,都是天宮里的仙人,所以,想找你娘親,就得上天宮去。”
上天宮去。
云上天宮。
一陣風將幾位仙官的祥云刮得接連打了三個轉,好容易才將祥云穩住,還沒來得及興師問罪,那毛毛躁躁撞了他們的人早已跑得只剩一個背影,正納悶那背影怎么那么陌生,是不是新飛升的仙人之際,又一行天兵迎面飛來,也是急急忙忙的樣子。
仙官們攔下其中一位,好奇問道“仙友這般匆忙,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那天兵先是點了點頭,隨后又搖了搖,道“說小不小,說大不大,我們在追拿一只強闖天門的妖精。”
“強闖天門”其中一位仙官納罕道,“他若是魚目混珠進來的也便罷了,既是強闖,你們怎么不立即將他拿下,還給他開了天門”
天兵也很郁悶,道“他原本是想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