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執不下,三人決定猜拳排大小。
結果嘛,自然是最倒霉的莫詢當了大哥,第二倒霉的岑雙做了老二,唯有衣衣志得意滿,昂了昂下巴,又抬起贏下來的右手,朝他們
比了個“三”。
他們學著戲文里樣子,各自在手心上劃了一刀,將血滴在三個盛滿烈酒的大碗中,舉起碗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莫詢,我別枝,我衣衣,今日結為異姓兄弟,往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那晚他們大醉了一場,喝得很是盡興,而衣衣也在宿醉之后對他們吐露了實情。
她說她雖然想不起自己的來歷,也記不清自己的家人,更不記得曾經對岑雙說過的,有關她家中之事的話,但這是因為她離家太久,身上的詛咒發作了,而她有一種直覺,只要她盡快回到家中,她就能想起一切,法力也會逐步恢復。
莫詢與岑雙聽罷,當即決定接下來的行程,就是幫衣衣尋找她的“家鄉”。
衣衣既然說自己身負詛咒,那么她極大概率出自一些隱居世外、習俗與世不同的部族,總結了一番這些部族的特點,二人便在莫詢的帶領下,一邊給凡人當免費勞動力降妖驅邪,一邊打探那些隱世的存在。
還真被他們打探到了一個地方。
那是一個十分隱蔽的村落,村中的凡人均不信天宮諸仙,而信奉一位天宮沒有記載的仙人存在,甚至奉其為神,可笑至極地用一些血腥習俗供奉著他們心中的神,只因他們的神,已經很久很久不曾回應他們的祈求了。
岑雙覺得可笑,也想告訴他們真相,卻被莫詢攔下了。
再后來,是莫詢嚴肅著臉,不顧村民的挽留,帶著岑雙與衣衣連夜離開。
岑雙瞧著那個氣泡,想著當初衣衣問莫詢為什么急著走,莫詢好像是說,他能察覺到那些村民并不歡迎他們,卻古怪地挽留他們,只怕來者不善,而他又實在不想和手無寸鐵的普通人動手,也無法對他們出手,干脆趁早離開的好。
之后的之后,不管衣衣和岑雙怎么表達他們對那個村落的好奇,莫詢都不為所動,一手一個,步履堅定地把他們拖走了。
岑雙搖了搖頭,正要略過那個氣泡,尋找水蕓城所在,卻忽地頓在了那里。
瞳孔亦是一縮。
氣泡包含著神器推演出的結果,其中存在著許多岑雙不知道,沒見過的畫面。
就像方才那一瞥,他看到那個村莊的村民,在他們三人離開后,竟然、竟然、竟然全都死了。
余光中,一個戴著兜帽,身穿白底紅邊長袍的身影一閃即逝。
岑雙想起來了。
那個村民供奉的所謂的神,似乎就是那樣的打扮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