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夏侯淵有所誤解并促使丁夫人將此女贈與自己,自己理直氣壯嘛!沒看到所有人能都覺的曹孟德這個形狀才是最理虧嗎?
再說了,既然自己此行破除天命之說,然后心思漸長,那如此美人,主動依偎過來,自己又如何取不得呢?!或者說,若連一女子都不取,又何以取他物?!
不過,此番宴飲鬧成這樣恐怕是繼續不下去了,自己也不好繼續再拖延時日,不如明日便辭行走人吧!
當然了,事已至此,當日晚間,卞玉也免不了要親身侍奉,公孫珣也自然把這位卞姑娘變成了公孫氏的卞夫人。
正所謂:豐潤可餐十九余,
紅花正艷七月初。
春風十里兗州路,
珠玉晨露總不如。
說來也怪,公孫珣這一晚居然沒覺得太熱?!
而等到第二日,公孫珣按照昨日所想,堂而皇之與曹孟德告辭而走。而曹孟德此時終究是理性了不少,也不去看那車內的卞氏姐弟,倒是挽住眼前男人的手,依依不舍了一番……畢竟這一次,再相見時真的是不知何年何月了!一個只見了兩面的歌伎,也著實不該為此生分的。
“孟德兄,且記潭中相語。”一時間,公孫珣也是頗為感慨,只好與對方把臂相別。“金鱗豈是井中物,一遇風云便化龍!”
曹孟德一時感慨,也只好笑語相對:“文琪先行一步,我自當勤勉自持,他日必將后發而至!”
“希望如此吧!”公孫珣也不再言語,便接過一旁曹仁捧上來的踐行酒,與對方共飲而盡,然后便酒駕打馬而走。
就這樣,公孫珣與韓當、婁圭騎馬在前,卞夫人與她十歲幼弟,還有幾個丁夫人所贈女婢乘幾輛車在中,幾名侍從在后壓陣……至于那些卞姓樂戶,公孫珣早早的與他們一些財物,又說了安利號的名字,來與不來就不是他該管的了……總之,七月流火,天氣漸涼,公孫珣一行人辭別曹操后,便徑直往河北而去了。
然而,一行人緩緩沿原路往北走,才行到梁國不久,就迎面遇到了一隊分外眼熟的白馬騎士。
“少君!”領頭之人在官路上迎面看到公孫珣,便立即滾鞍下馬,就在路邊下拜,然后奉上一封書信。“呂佐吏說有重大消息,遣我等迎面來尋少君!”
公孫珣當即肅容……想都不用想,呂范如此焦急和嚴肅,必然是魏郡交接人質時出了大事!
果然,剛一在馬上撕開信封匆匆瀏覽一番,便看到上面當先寫到魏郡交接一事,而再往下看,公孫珣干脆面色蒼白了起來。
“少君,不知魏郡出了何事?”婁圭在旁見狀也是不由焦急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