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稚京俯身,親吻正處于痛苦中的易時陸的眉眼。
“對不起”
“對不起”
“我也不想這樣的。”
“但如果你乖一點的話,這些事就都不會發生了。”
“我不希望你難過。”
“所以乖乖的,好嗎。”
睡夢中的人聽不見的他的聲音,但似乎有種感知,眉頭皺得更緊了。
易時陸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反正醒來的時候是在幸稚京的床上,一回頭,就看見了幸稚京的睡顏。
臉蛋優越,真是越來越喜歡啊。
系統把持住。
易時陸該你出來的時候你不出來,這種時候你滾出來了呵。
系統自知理虧,干笑兩聲,很小聲地說"同林鳥,'各自飛。
易時陸呵,說獎金的時候怎么不跟我各自飛了
系統我錯了,你就說怎樣才能原諒我吧。
易時陸兩眼一亮啊內個,你們做系統的是不是都該有什么金手指啊,什么時候能給我開一個啊
系統呵,擱這兒等著我呢。金手指,我確實沒有。
易時陸剛要翻臉不認人。
系統緊接著道但是我可以給你一次屏蔽權限,下次再遇到幸稚京發瘋這種情況我可以幫你屏蔽一次。
易時陸想了想,按照幸稚京這尿性,下一次發瘋指不定有多可怕,易時陸點點頭,接受了系統的條件。
系統那我們這算是和好了嗎
易時陸當然啦,統統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系統靠,你變臉好快。
幸稚京地面容在晨光中雪白圣潔,像個天使。易時陸被迷惑了一般用手輕輕觸碰他的臉頰。幸稚京的睫毛抖了抖,他醒了,但他并沒有睜開眼睛。
他壓抑著撲倒對方的沖動保持平靜,讓自己裝得像個體面、干凈、單純的十九歲少年,而不是某只剛被放出籠子的未馴化的野獸。
易時陸的手指放在了他的臉上,纖瘦柔軟的手指,觸碰的每一秒對他而言都是極樂也是酷刑。
易時陸將他當做了一件易碎品,小心再小心,怕將他吵醒。幸稚京很想告訴他完全不必如此。
易時陸做什么都行,怎么做都行,只要易時陸想,他可以親吻他,也可以撕咬他,可以愛撫他,也可以狠狠地打他。
任何,只要易時陸想。
幸稚京剛有一點產生了那種叫做“幸福”的幻覺,易時陸的手機就亮了一下。
易時陸拿起手機坐起身,看見了方深的消息祝容在育康醫院。
易時陸騰得站起身。
幸稚京也無法裝睡,揉了揉眼睛問“怎么了”
易時陸嘴唇抖了抖“祝容在醫院。”
幸稚京微微睜大眼眸“怎么回事”
易時陸搖頭“不知道,方深已經在那里了,到那邊再問問他。”
兩人快速地收拾好東西,趕去了育康醫院。祝容在住院部七樓,易時陸趕到的時候,方深坐在走廊的長椅上,滿臉倦容。
易時陸跑過去問“祝容呢怎么回事”
方深茫然抬頭看他,過了兩秒他的眼睛才有了點神采。
方深說“祝容被護士推去做檢查了,她爸媽也跟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