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京,我不想這樣了,你的手看起來好可怕,停下好嗎”
易時陸不愿意再碰那個繩子,他隱約察覺出來幸稚京讓他這樣做的原因絕對不會是像他說的那么簡單。
幸稚京沒有勉強他,見繩子已經松弛,他隨手扯開丟在了旁邊。
“時陸,看你嚇得,別怕我好嗎。”幸稚京的眼神充斥著一種嗜血迷戀“是你要我把繩子松開的,所以接下來發生什么,你要自己承受。”
幸稚京伸出手,將襯衫衣袖慢慢向上折起。
于是易時陸清晰地注意到了他手腕上那個淺淺的傷疤,像刀傷、像刻痕、像用鋒利刀具在肉體上刻下的一道永遠無法痊愈的殘缺傷口。
但易時陸很快忘記了這件事,當他陷進被子堆疊的云朵里時,他已經沒辦法思考任何事情了。
酒店柔軟的白色床單上留下了易時陸濕漉漉的掌紋,淚水因他平躺的姿勢從眼角滑下,在他的哭叫聲中用不干涸。
有海潮涌過,平息后又再次翻騰。
在幸稚京又一次貼上來的時候,易時陸努力把顫抖的手推在他的胸前“稚京,我不舒服,我想去洗一洗。”
幸稚京拉過他的手指親吻,落下最溫柔的吻卻拒絕得格外干脆,像個暴君“不準。”
易時陸嗚咽了一聲,連嗚咽的聲音也被對方悉數吞沒。對方親吻他的手指,也親吻他掛在脖子上的項鏈,還有別的。
每次當幸稚京吻木雕項鏈的時候,易時陸就會產生一些說不清的奇怪感覺。
易時陸覺得自己徘徊在沉睡的邊緣卻又始終無法沉睡,等到深夜完全降臨連繁華鬧市中心都一片寂靜時,幸稚京終于停了下來。
燈光始終是亮著的,明亮的光線讓一切無處躲藏,易時陸睡在幸稚京懷中,半夢半醒間聽見他在自己耳邊很鄭重地說“時陸,我好喜歡你。”
易時陸笑了起來,心中充滿甜蜜,他拖著疲憊的身軀問“好喜歡是有多喜歡”
隨口一問的問題讓幸稚京沉思,幸稚京從背后抱著他,抓住了他的手,從指縫中伸入、交疊。
幸稚京聲音很輕“就算被丟掉、被燒成灰、被毀滅,我也還是會一次次地、回到你身邊。”
系統愛意值90恨意值0
易時陸統哥這種時候就不要出來擾亂氣氛了,我情緒剛醞釀到一半。
系統ok我的錯,你繼續。
易時陸統哥你不會在偷看吧。
系統你放心,我啥也看不著,52g,gd你這種過不了審的,全是馬賽克。
易時陸偏了偏頭,想要看清幸稚京的臉“別說的那么可怕,哪有那么嚴重。”
幸稚京看著他笑起來“是夸張手法。”
“我知道,不過,”易時陸拉起他的手,手指在他的手腕上點了下,又愛憐的劃過那道傷疤“你這道疤是怎么回事”
幸稚京抬了下眼睛“好像是小時候弄的,不記得了,是不是很難看,別看那個了。”
易時陸搖搖頭“不是,感覺看著有點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類似的疤痕,我以前和你提過這個嗎”
他打了一個哈欠,幸稚京親了親易時陸的臉頰“你困了,睡吧,別想了。”
幸稚京把易時陸放在了床上。
幸稚京的話語好像有催眠的能力,也可能是因為太累,易時陸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在他睡著之后,幸稚京走入浴室中,簡單沖了個涼。浴室的鏡面起了一層薄霧,幸稚京用手簡單抹了一下鏡子,里面映出他饕足過后的陰鷙面容。
“還是要我親自來做。”
“時陸太心軟了,連綁個繩子都做不到。”
“沒有我的話,他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