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在關系到自己的升遷和前程的時候,藤原部長才會顯得這么的靠譜。
景原來到安全密室門前,通過身份驗證進入其中,見到了在這里生活的皮斯克。
皮斯克正在看報紙,雖然禁止他上網,但一些報刊書籍之類的東西,在經過檢查還是可以送進來給他消遣的,不然人一直關在密室里,容易精神出問題。
看見景原進來了,皮斯克放下手里的報紙,端端正正的坐好,問道:“跡部警視今天怎么提前來了?”
明明還不到今天的審訊時間,景原提前來見他,讓皮斯克有些詫異。
景原坐在皮斯克的對面沙發上,微微一笑,開口就扔一道驚雷:“我是想來問問你,如果想策反愛爾蘭威士忌的話,怎么做成功效率最高?”
皮斯克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他給警方提供情報的時候,其實是刻意避開了愛爾蘭的存在。
就像愛爾蘭視他如親父一般,他也把愛爾蘭視若親子。
他在組織里最了解的情報,自然是自己手下管的那部分勢力以及跟自己關系密切的愛爾蘭管的勢力,其他勢力的情報他了解但肯定了解得不多。
皮斯克卻寧可把自己了解不多的組織內其他勢力的情報告訴警方,也不愿意把自己了解詳細的關于愛爾蘭的情報透露一絲一毫。
但他沒想到自己沒有透露關于愛爾蘭一個字的情報,愛爾蘭的存在還是被跡部景原知道了。
并且跡部景原開口就是詢問他要怎么策反愛爾蘭,顯然也對他和愛爾蘭的關系心知肚明了。
皮斯克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組織內部有警方的臥底,并且這個臥底還是地位不低的代號成員。
否則普通外圍成員是不可能知道他和愛爾蘭的關系。
景原看著臉色變幻個不停的皮斯克,平靜的笑道:“皮斯克先生,你不用思考用什么謊言來敷衍我,任何謊言在我這里都是不起作用的。而且你知道嗎?愛爾蘭為了給你報仇,特意從國外回來,甚至還跟貝爾摩德和琴酒發生了沖突,他認為都是他們害死了你,想要為你報仇。”
皮斯克臉色更難看了,他在跡部景原面前無法說謊,愛爾蘭又從歐洲那邊跑回來,還魯莽的對上了琴酒和貝爾摩德。
要知道這兩個人,誰都不是好招惹的,就算是他還在組織的時候也不敢隨便招惹兩人,準確說是招惹不起。
愛爾蘭現在孤身一人,跟這兩個代號干部斗,只會落個不得好死的下場。
組織有多么的冷酷無情,皮斯克已經親身體會過了。
皮斯克猶豫思考了半晌,始終沒開口下定決心。
還是景原說了一句:“當然,也說不定愛爾蘭現在最恨的人是我,他不敢對組織內部的人動手,那么就干脆對抓捕你導致你被滅口的我動手。”
皮斯克頓時臉色鐵青,如果得罪琴酒和貝爾摩德還有得救,畢竟愛爾蘭也是代號成員,代號干部的地位雖然比代號成員高,有一定的指揮權,但絕對不允許在毫無理由的情況下殺死代號成員。
但如果得罪了跡部景原……皮斯克想起跡部景原抓捕自己當天的巨大陣仗,心中就無聲的嘆了口氣:跡部景原比組織代號干部還要可怕啊。
唯一的好處就是落到跡部景原手中不用擔心被滅口,他肯定是活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