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句他憋著沒說。
陳畫眼睛閃了閃,還想再逼逼兩句,忽然感到后方命門一涼,應嶠不動聲色地靠近他,如同蚊吶的聲線傳入他的耳朵里“再多說一句,回去就扒了你的皮。”
陳畫是個畫皮妖,應嶠說扒皮,那就是真扒皮。
實力不如人,他沒趣地嘖了一聲,只能遺憾地放棄八卦“今天出來還有點事,等改天有空,小姜你可以來我們公司玩啊。”
說完手快地塞了一張名片給他,便轉身溜了。
“今天還有事,改天再跟你約飯。”應嶠垂眸看著他道。
姜婪點頭應下。
等人走后,薛蒙立刻大呼小叫起來“臥槽那輛車得八百多萬吧你這朋友是個壕啊”
“那車是他老板的,他就是個打工的。”姜婪道。
薛蒙嘀嘀咕咕“就算車不是他的,你這朋友看起來也是個有錢人啊。”
姜婪心想,說出來怕你不信,有的人表面光鮮,背地里其實是個月薪三千的社畜罷了。
兩人插科打諢間就到了值班亭,將撿到的八百塊錢上交給值班的警察后,才開車回了街道辦。
另一邊,陳畫抱懷靠在車邊,眉飛色舞地拖長了調子“小應啊”
應嶠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陳畫嘁了一聲“小妖怪走了,不裝了”
說著他就開始嚶嚶嚶“我都不知道,原來應總脾氣好,對朋友也好。我大概不配跟應總做朋友叭。”
“演夠了沒”應嶠冷漠地看著他表演。
陳畫一秒鐘站直身體“夠了。”
他的皮可貴了,可不想被這個重色輕友的老畜生給扒了。
“夠了就去找人。”應嶠指了指身后的街道“最新情報,有人在這里發現過它的蹤跡。”
陳畫陰陽怪氣“知道了,應總。”
姜婪和薛蒙順利回了街道辦,一路上也再沒出現平地撿錢的詭異事情。
出外勤一來一回,他們回去時已經接近了下班時間,大廳接待處沒看見肖曉榆的身影,兩人便徑直往辦公室走去。
剛到門口,就聽肖曉榆捏著嗓子細聲細氣的在說話“小寶貝兒,慢點吃。別著急啊,這一包都是你的”
薛蒙人未到聲先至“肖曉榆你中邪了”
肖曉榆扭頭冷笑一聲“我看你是皮癢了。”
薛蒙正要回嘴,看見桌子上的生物嚇得一蹦“臥槽,你哪里搞來的牢底坐穿獸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啊。”
就見肖曉榆的辦公桌上,一只圓滾滾的、團起來也就成年男人拳頭那么大的幼獅正背對著門口坐著,懷里還抱著一根玉米火腿腸在啃。
狻猊聞聲轉過頭來,對上姜婪震驚的眼神,立刻歪著腦袋叫了一聲“喵。”
薛蒙
這什么品種的獅子
“我就說你瞎你還不承認。”肖曉榆嗤笑一聲,手指點了點狻猊的小腦袋“這是姜婪養的貓。”
像是在應和她的話,狻猊又喵喵叫了兩聲。
聲正腔圓,喵里喵氣。
姜婪對上弟弟無辜的眼神,嘴角就抽了抽,只能順著話編下去“是我養的貓。他還太小,我不放心就帶來單位了。”
薛蒙臥槽三連,湊到近處仔仔細細地打量狻猊,又試探著戳了戳他的圓耳朵“乍一看還以為是只小獅子呢。還有這樣的貓什么品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