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泥泥是他一意孤行給小狻猊取得昵稱。
也不是他少見多怪,實在是張天行在跟他們共事的幾年里,全方位七百二十度地向他們表演了什么叫做貓嫌狗憎。偏偏這人是個毛絨控,一天到晚憋不出幾句話來,就喜歡暗戳戳地吸貓吸狗。
薛蒙嘲笑他都嘲累了。
萬萬沒想到有生之年能看到一只不躲著張天行走的貓。
張天行冷冷撇了唇,瞥他一眼又收回目光,溫柔地從狻猊的腦袋頂順到尾巴尖,微瞇的眼里全是享受。
他看向姜婪,比剛才更友好了“泥泥平時喜歡吃什么”
就聽了一嘴,這就已經跟著薛蒙叫上了。
姜婪笑起來,覺得這個同事有點有趣“他不挑食,什么都吃。不過最愛吃小魚干。”
張天行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貓窩旁邊有個小箱子,里面堆著各種小零食,大多是辦公室同事們和應嶠投喂的,是狻猊的小寶庫。
張天行盯著小魚干看了半晌,手指又撓了撓狻猊的下巴,壓低聲音道“喜歡吃文鰩魚干你果然不是普通的貓。”
狻猊歪著腦袋喵了一聲,金黃的大眼睛又萌又無辜。
姜婪的位置跟他隔得近,倒是聽了個清楚。扭過頭疑惑道“什么文鰩魚干”
張天行指著那袋小魚干道“那個。”
又對狻猊說“你喜歡吃我給你買。”
姜婪盯著那袋小魚干,眼睛里冒出了一連串問號。
這是應嶠送給狻猊的,他只以為是普通的小魚干。
姜婪是吃過文鰩魚的。文鰩魚居東海,又擅飛行。常常成群結隊的出現,很難捕捉。但偏偏它的味道又極其鮮美,以至于文鰩魚的價格被炒作的很高,不僅昂貴,而且很難買。
大哥倒是弄到過幾條新鮮的文鰩魚給他們嘗過鮮。
雖然他沒吃過文鰩魚干,但是文鰩魚都這么貴,想也知道魚干肯定便宜不到哪兒去。
他沒想到應嶠隨便送的小魚干竟然會是文鰩魚干。
姜婪首先想到的不是哪來的錢,而是這人怎么又亂花錢
相處這些時日,他多少看出來了,應嶠的本職工作可能沒多少工資,但是他跟著陳老板出外勤,應該能分不少獎金。只是這人花錢總是大手大腳,所以才這么窮。
就像他一樣,雖然工資高,可是能吃啊。
都是活生生把自己造窮的。
只不過他現在已經不窮了,可以敞開肚皮吃。
但是應嶠不行,他這么能造,分的那點獎金肯定不夠用。
月光族可要不得。
姜婪覺得有必要好好跟應嶠說說這件事,叫他不能再隨隨便便送這么貴的小零食了。
作者有話要說龍龍你看這條應龍他又高又帥又有錢,還能打,不粉他粉誰
影帝婪敷衍嗯嗯嗯,粉粉粉。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仍然是龍龍努力安利自己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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