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怎么又撞死了”
椒圖鍥而不舍“重新再來。”
兄弟兩個完全沒有注意到姜婪的到來。
姜婪走上前,點點這兄弟倆的頭,又指指時間“都幾點鐘了,還不睡”
狻猊一看姜婪回來了,就不嚷嚷了,從椒圖肩膀上跳到他的肩膀上,用腦袋蹭了蹭他,討好道“五哥,我們在等你回家。”
姜婪哪里不知道他那點小九九,在他腦袋上呼嚕一把,告誡道“下次不許帶著九九熬夜。”
說完又關心地摸了摸椒圖的額頭“頭還暈不暈”
椒圖老實搖頭“睡了一覺就不暈了。”
見他沒有什么酒后后遺癥,姜婪不顧他可憐巴巴的眼神,心如鐵石地將平板從他手中抽走,道“現在該睡覺了,明天再玩。”
椒圖一副我還想玩的表情,但聽見姜婪的話,還是乖乖“哦”了一聲,跟著他回房間睡覺。
一夜好眠。
隔天是周一,姜婪早早起床去上班。
椒圖又變回了原形,跟狻猊一起待在包里,被姜婪背去了單位。
姜婪拎著早餐過去的時候,發現辦公室里坐著個不認識的年輕男人。他下意識看一眼喝茶看報的周叔,這才確定自己沒有走錯辦公室。
年輕男人生得眉目疏朗,只是沒什么表情,他看見姜婪似乎并不驚訝,朝他點了點頭“張天行。”
說完又遞給他一包燈芯糕“特產。”
姜婪知道他是誰了,這就是那個從他入職就一直請假沒來的同事。
他接過糕點,道了謝,想起他還不知道自己是誰,又道“姜婪,我是新入職的同事。”
張天行“我知道,我看見群消息了。”
姜婪想起了那個整天聊天打屁的同事群,里面似乎確實有四個人,只是從來只有薛蒙在里面叭叭叭,他都沒注意到還有個人。
寒暄兩句,兩人這就算認識了,張天行雖然話不多,但看起來并不難相處。
姜婪收了他的特產,又投桃報李將帶來的蘋果分了他一個。
然后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將弟弟們放出來。椒圖還是待在他的辦公桌上,狻猊卻自己跳了出來,蹲在自己的貓窩頂上好奇地看著張天行。
張天行也看見了狻猊,他的眼睛黏在了狻猊身上,就不動了。
姜婪見狀,本來還以為張天行是介意他在辦公室里養“寵物”,誰知道張天行盯了半天,忽然摸出一根火腿腸,然后朝狻猊招了招手。
“來。”
神情比跟他說話時溫柔多了。
狻猊好奇地歪腦袋瞧他,見他叫自己,遲疑了一下還是跳下貓窩,邁著爪爪走了過去。
張天行坐著,他在地上,就得仰頭看人。他見對方似乎很友好,輕輕縱身一躍,就跳到了他的膝上。
張天行的兩只眼睛頓時就像打開開關的燈泡,陡然亮了起來。他幾乎算是溫柔地看著膝蓋上的狻猊,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他腦袋頂的絨毛。
姜婪就聽他嘆息一聲,低聲咕噥“原來擼貓是這種感覺。”
姜婪
他還沒搞懂張天行這話是什么意思,后進門的薛蒙就大驚小怪起來“張天行你總算回來了”
接著看到他腿上的狻猊,簡直就像個被掐住了脖子的尖椒雞了“臥槽泥泥竟然肯讓你擼,這不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