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盤算著,紅色豎瞳在幾只蠱雕身上掃來掃去。
這些蠱雕皮薄肉嫩,打斗也很生嫩,顯然并不是從上古活到現在的老油條,倒更像是新長成的雛鳥。不然這時候也不會還猶猶豫豫地在原地不跑。
姜婪舔了舔嘴巴,再次撲了過去
江城。
應嶠正在陪椒圖和狻猊玩斗地主。
最近兄弟倆玩膩了企鵝飛車,已經轉戰斗地主了。
只不過兄弟兩個都是菜雞,豆豆早就輸的差不多。好不容易靠著簽到攢了點本錢,五哥又不在,兄弟兩個就愉快地斗起了地主。
應嶠原本正渾身不舒服地待在自己的“蝸居”里,一想著要在這里住上一個星期,他就渾身難受。
直到不間斷的失敗音效強行打斷了他的思緒。
椒圖抱著平板,狻猊扒著他的胳膊,兄弟兩個一模一樣的語氣凝重。
一個說“最后兩千豆豆了。”
一個說“不能再輸了。”
應嶠在邊上聽著。深覺得這兩個小崽子輸的太慘,就忍不住出手相幫了。
然后不知道怎么就演變成了他陪著兩個小崽子斗地主。
打完最后一局,把兄弟兩個輸光的豆豆贏回來后,應嶠自覺擔當起了嚴兄的責任,沒收了平板,催促兄弟兩個去睡覺。
他看了看時間,凌晨兩點。
應該大概也不算很晚吧
兩個小崽子回了房間,應嶠收好平板,正要準備去休息,陳畫的電話卻打了進來,急急問“你今天說姜婪去哪個村扶貧了他回來了嗎”
應嶠微微皺眉,道“三水村,應該下午就回來了我給他發過消息,但還沒回。”
“怎么了”
他先前只以為姜婪是工作太累了,才沒回消息。現在卻不確定起來。
電話那頭陳畫倒吸了一口涼氣“特管局監測到三水村那一片,忽然出現了大面積的瘴氣。可能不是普通瘴氣,而是日積月累的深重怨氣凝結而形成的鬼瘴。”
他舔了舔唇,十分艱澀道“他們派去查探的人,還發現了那附近有蠱雕群出沒的痕跡。”
其實三水村那一片早監測到有瘴氣出沒,面積不大,只在夜晚出現一會又迅速消失。特管局沒發現更多的異常和受害者,便判定危險不大,沒有上報。
直到今天凌晨大面積的鬼瘴忽然爆發,又發現了蠱雕群的蹤跡,他們才意識到之前錯判了危險程度。
作者有話要說吃貨婪蠱雕之多,一鍋燉不下、一只燒烤,一只油炸
龍龍憂心忡忡小妖怪肯定被嚇壞了。
蠱雕
看著我的骨頭再說一遍
婪婪終于吃到肉了,但是吃野味是不對的,大家不要學bhi
今天是六千粗長,沒有二更遼,啵唧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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