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鹿蜀就頂著那張老實的臉編了個被逼無奈的凄苦故事,要不是他留了個心眼,還真要讓他溜了。
“那些游客怎么樣了”姜婪問。
他們回來時有注意到船上的游客,游客們倒是沒再沉迷在虛幻的戲里,但一個個都呆滯地立在原地。
“我正要讓它把魘魂術解開。白霧和喪戲都是它迷惑人的手段。”
“那游客安置就交給你了。”
狴犴道“我們先去找龍邴。”
龍邴作為這次事件中的一環,狴犴可不準備這么若無其事地讓他們回去了。
他們剛說去找人,就正好撞上了發現不對,回來打探情況的龍邴等人。
龍邴看到被捆成粽子的四妖時面孔扭曲了一瞬方才調整了情緒上前“這就是作亂的妖物”
雙方之間關系只靠著一層沒捅的窗戶紙勉強維持著,狴犴皮笑肉不笑道“只是幾個小蝦米,大魚還沒抓回來。”
龍邴呵呵笑著打太極“那章先生可得動作快些,不然讓罪魁禍首跑了就不好了。”
“放心。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狴犴讓下屬將四人暫時收押,似笑非笑地看了他們一眼,道“幾位是貴客,沒想到卻讓你們遭遇了這種危險。此事是我們失職。”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才繼續道“為表歉意,我讓舍弟親自送諸位回去,再加派人手保護諸位的安全。”
他特意在“加派人手保護”幾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龍邴臉色沉下來,半晌才道“有勞了。”
“龍邴先生客氣了。”姜婪朝他齜牙笑,又似閑聊一般道“我聽海安說龍邴先生還有個雙胞胎哥哥怎么沒跟您一起來”
龍邴臉皮一抽“他有事脫不開身。”
姜婪“哦”了一聲,笑瞇瞇道“原來是在忙”
龍邴用余光打量著他,一時琢磨不透他是不是察覺了什么。
明為護送,實則監視。
姜婪親自把人送回江城落腳的酒店后,又加派了人手盯住他們,這才得空給張天行打電話問問情況。
昨天回來時還是凌晨,等姜婪安頓好一切時已經第二天上午了。
張天行在電話里說他們已經在回江城的路上了。昨晚的事情對于被魘魂術影響的普通人來說,就是看了一場格外精彩的“打野臺”。
一個個回味昨晚打野臺的激烈精彩之余,就是抱怨包車回去的時間太早昨晚折騰到凌晨,大家都沒怎么睡好。
上了大巴之后都紛紛開始補覺。
姜婪聽說沒有什么大問題之后就放了心,跟張天行約好到單位門口去接三個小崽子。
等張天行回來的過程里,姜婪又想起被放了鴿子的男朋友,試探地給他發了消息,問他在干什么。
應嶠正怏怏地趴在護理床上。陳畫正在給他護理鱗片和羽毛上次和狴犴打了一架,應嶠雖然沒吃虧,但鱗片和羽毛都有不同程度的磨損。
趁著姜婪臨時出差不在,應嶠便趕緊找陳畫給自己做護理。
尾巴上的翡翠尾環取了下來,被應嶠扒拉到下巴處枕著。
消息通知響起來時他還有點懶洋洋不想動“誰的消息”
陳畫抽空伸脖子瞄了一眼,道“姜婪的。”
“”
應嶠一下子精神起來,抬爪拿過了手機。
作者有話要說龍龍趁著小妖怪不在,做個全身護理。
婪崽和之前有什么區別
二更早安呀。
睡了一會兒早起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