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會跑
姜婪也奇怪地看他“什么叫防止它跑掉難道它還能自己跑”
九鼎理所當然地點點頭,驕傲道“我還有個雙胞胎兄弟,就是他比較懶,修煉不認真,至今還沒能化出靈體。”說著還指了指自己的頭,抱怨道“而且他有點傻,又不聽話,一會兒不看著,就喜歡到處亂跑。”
姜婪
兩個器靈聞所未聞。
他側臉去看應嶠,卻見應嶠臉色漸漸凝重起來“你是說這鼎里還有一個靈體”
“對啊。”九鼎點點頭。
應嶠將青銅鼎接過來,手掌貼在鼎上細細探查,卻什么也沒有發現。他目光微沉地看向九鼎“鼎里沒有發現靈體。”
九鼎眼神無辜地看著他“我都說了他修為很差,可能只有我能感覺到他吧。”
應嶠眉頭幾乎打成結“你能跟他溝通嗎”
九鼎點頭“能啊。”
說完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平時他根本不理我,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聽懂我的話。”
不然怎么會叫傻子兄弟呢。
應嶠
他心中的起伏漸漸平息,但到底還是多交代了工作人員一句,讓他將九鼎單獨存放。
這些封存的法寶,通常都會存放在聚靈陣之中,用靈氣滋養著法寶,以保證法寶的穩定性。應嶠從自己賬上劃了錢,讓工作人員給找個大些的聚靈陣將之封存。如果還有異動,再及時通知他。
應嶠懷疑鼎中另一道靈體其實是庚辰殘留的意識,但是如果連九鼎都無法跟他溝通,也就沒辦法確認這道靈體的身份。
應嶠眼神微暗,只能先把鼎放在聚靈陣中滋養。寄希望于靈體得到充分的滋養后,能夠跟九鼎溝通。
離開時,他又回頭看了一眼。其實工作人員已經把鼎收了進去,此時什么都看不見,但他的嘴角還是微微勾了勾。
心想如果真能確認鼎中的靈體是庚辰,那就可以打包把鼎送到姬獻那里去了。
有姬獻在跟前盯著,大約比什么聚靈陣都有效。
三人下樓,九鼎全程腳步輕快,快活的像只出了籠的小鳥。
他性格很活潑,走路時連腳后跟都在一顛一顛的。跟著姜婪出了妖管局的大門,他就興奮地問“我們現在要去吃飯嗎還有我住在哪里”
他指著妖管局對面的寫字樓“我想住那種房子。”
山洞已經住膩了,不想住。
他早就想試試這種高高的房子了。
“去我那兒吧,我那兒客房多。”應嶠看一眼渾身上下寫著土氣和沒見識的九鼎,道“讓陳畫帶他去吃飯,順便買幾套衣服。”
九鼎身上那件青色長衫在河里滾了幾天,不僅僅是破舊,還很臟。要不是他長相身材撐得住,走路上說不定就被打成了流浪兒童會被報警送去收容所的那種。
“陳畫不是在上班嗎應該不太方便吧”
姜婪撓了撓臉,聽著他使喚陳畫時還有點強烈的違和曾經老板和下屬的位置如今完全倒過來了,男朋友驟然從卑微社畜變成高貴總裁,還是需要點時間適應的。
而且不得不說,陳畫這個工作范圍是不是太廣了,怎么連帶孩子買衣服也要管
男朋友忽然從被壓榨的社畜變成了壓榨社畜的資本家,頓時讓姜婪想起了陳畫之前的血淚控訴。
他看著應嶠的目光頓時有些微妙。
“他就是找了個借口走人而已。”
公司事情確實多,但需要他和陳畫處理的都是比較重要的事情,而且陳畫下面還配了四個普通助理,足以分擔他大部分的繁雜工作,這也是平時應嶠對他的鬼哭狼嚎視而不見的原因之一。
見姜婪一副看周扒皮的眼神,應嶠忍不住替自己辯解道“我給他配了四個助理,年終獎金是這個數。”
他比劃了個數字“而且他生平最大樂趣就是賺錢。只要獎金夠多,多讓他干活他才高興。”
“你別聽他訴苦,其實他就是想變相讓我加獎金而已。”
姜婪震驚
四嫂竟然是這種人
那四哥豈不是還有救